晚上住宿,胡鬨是跟加比分在一個房間的。
“安東尼,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大型賽事,你會緊張嗎?”加比問胡鬨。
“還好吧,有一點點,但更多的是期待,隊長,你打過決賽,現在還會緊張嗎?”
胡鬨反問了一下。
“會,我每次大賽都會緊張,但在場上的時候還行,太忙了,就會忘記這些東西。不過,安東尼,我倒是覺得你像一個怪物,好像什麼比賽都難不倒你?”
“哈,隊長,你這是在誇我嗎?我很高興,其實我很喜歡這種大賽的刺激,反而平時的聯賽讓我有點提不起精神,賽事越大我越興奮。”
“是吧!所以說你就是個怪物嘛,一個大場麵先生,和你在一隊真的是很幸運的,我現在跟你一起踢球都很有安全感的,總覺得有你就輸不了。可見你的作用多大,都快成大家的精神支柱了。”
“你騙我吧?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隊長,也就你一個這麼說,我哪有那麼大的能力!”
“安東尼,這可不誇張,戈丁也是這麼想的,我們一起聊天時候他就說過,當然還有其他人。可惜下賽季咱們可能就做不了隊友了,否則,我都要向頭兒提議,讓你來做隊長,我年紀大了,下賽季可能會有很多次替補。戈丁也是說過,願意讓出隊長位置。你真的有種魅力,讓隊友都很安心,真的是可惜,唉!”
“隊長,其實不管我走到哪裡,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我們國家有句話,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球員就是兵,總是在不停流轉,或許,我們還有做隊友的機會呢,嘿嘿!”
聊天到後麵,帶上了些離彆傷感,有些沉重。
胡鬨趕緊轉換話題,兩人又聊了些彆的。
然後早早入睡了。
第二天上午,馬競去聖西羅球場適應一下場地。
剛好,皇馬也幾乎同時到達。
和他們比賽打得多,大家都熟悉了,紛紛打招呼。
“小子,今天你要敢亂來,我就鏟斷你的腿。”
這個時候佩佩路過胡鬨的身邊,小聲地惡狠狠地說道。
“你要鏟斷我的腿,我就扭斷你的脖子,把你這個光頭做酒壺。”
胡鬨也毫不客氣地說道,上一屆就是他讓胡鬨錯失了第二回合對陣皇馬的比賽。
結果馬競被淘汰了。
胡鬨還有點耿耿於懷呢,你又來跟我玩這招?
看我不把你的腿坐斷。
畢竟,這是決賽。
“哈,小孩子,開不起玩笑!”佩佩說了一句,悻悻地走了。
“怎麼了?安東尼,不喜歡佩佩的玩笑?”
不遠處的拉莫斯走了過來,隨便打了個招呼。
“沒什麼,我隻是不喜歡他的樣子,有點像黑社會,看著想揍他。”
“哈哈,他號稱武僧,你可得悠著點。”水爺笑著走開。
兩隊分開,各占一邊開始了適應性訓練。
然後又在球場漫步,踩踩草坪,以適應一下軟硬程度。
這個場麵,就像飛行員檢查航母甲板,又像方程式賽車的車手在賽道上巡視。
這些工作看似簡單,但對專業球員還是非常重要的,畢竟第三方的球場自己不熟悉,萬一哪裡有個坑呢?
還有草坪的厚薄,長短,都會影響傳球的速度、力量。
需要做到心裡有個底。
甚至光線問題,也會影響到球員的視野範圍。
越是重大的比賽,大家越是小心翼翼,力爭做到儘善儘美。
就有傳聞,為了害彆的隊,故意在草皮底下挖坑,結果球員踩入,彆斷了腿的。
“上次踢巴薩很不錯啊!把那群囂張的家夥教訓一頓,看著都過癮。”
在檢查草皮的時候,和c羅走到了一塊。
總裁為胡鬨幫他教訓了一生之敵,表示讚賞,語氣中透著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