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已經許了，現在就是來兌現價值的時候了。
沈彆枝讓張立恒進屋，然後關上了門。
“現在我們的合作達成了，你也該說說你知道的了。”
沈彆枝看著差一點點就袒胸露乳的張立恒，目光還算坦蕩，隻是旁邊的劉子瑜看張立恒的就跟看什麼妖孽似的。
張立恒也不是什麼笨人，自然明白沈彆枝的意思。
“你們先答應我啊，我出賣徐淨月的事情，你們可千萬不能告訴彆人，你要是答應了，我就說，否則我一句話都不會說。”
這次，張立恒也難得地硬氣起來了。
畢竟，對他來說，死在電影裡和死在徐淨月手上那個更可怕，他還是分得清的。
沈彆枝點點頭。
“當然，暴露了你，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你大可以放心。”
張立恒這才道“好，你想知道什麼，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徐淨月信任一個人的時候，做什麼事情都不會防著，她的事情我大部分都知道。”
沈彆枝“徐淨月之前在電影異度空間1中，在那列火車上到底看到了什麼？”
可惜，這第一個問題就難住了張立恒，他麵露難色。
“沈姐，你可真會給我出難題啊……不過我還真知道一點，雖然不太全麵，那次徐淨月從異度空間1出來之後，曾經無意間透露過一點，那時候正好是她和聞又川矛盾更深的時候，有人曾經建議過，因為你是聞又川的左膀右臂，建議從你下手，但徐淨月卻笑了笑然後說了一句話。”
沈彆枝盯著他。
張立恒緩緩說出了這句話“已經是個死人，在她身上浪費什麼時間。”
沈彆枝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從這句話來看，火車上的聞又川並沒有騙她，他真的和徐淨月看到了她的屍體。
難怪，她和聞又川的關係這麼密切，卻從來沒有遭到過深淵之翼鷹派的報複，曉燕和李浩然他們都或多或少地被排擠報複過，她一直以為是因為她的實力。
屍體是真的，她會在某一天被勒死，然後變成一個沒有思維的鬼。
隻是，那時候的厲鬼去了哪裡，在她的屍體旁邊並沒有厲鬼的存在。
沈彆枝呼出一口氣。
“我知道了，你還知道什麼，一次都告訴我吧。”
張立恒卻有些忐忑道“我要是現在全部都告訴你了，你會不會明天進去後就不管我了。”
沈彆枝“彆擔心，我對自己人一向言而有信，何況以後我還要你繼續在徐淨月那裡打探消息。”
張立恒也隻能選擇繼續相信。
“那好吧，我還有一條消息，徐淨月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渠道，前段時間開始做生意，似乎是人口買賣的生意，她在電影裡拐賣原住民然後送上一列火車，還有人接應。”
沈彆枝想起，在火車上的確有人把人運到異度空間裡，隻是沒有想到代替鄭佳豪繼續做生意的人竟然是徐淨月。
那麼，拐賣人口的生意，從一百年前開始到現在，從來沒有停止過。
在上次的火車上，她之所以能確定那些人是在鄭佳豪死後被送上火車的，就是因為那些人都是和她同一天離開現代社會的。
那時候，鄭佳豪已經死了。
沈彆枝繼續道“在哪個電影，什麼背景。”
“是都市怪誕，一個和現實世界時間同步的電影，徐淨月就是在裡麵綁了許多人塞上了火車。”
這件事說完，張立恒就表示自己這裡已經沒有貨了，想要更多的消息，就得他以後在徐淨月那裡打探。
沈彆枝有理由懷疑，這隻是張立恒找的借口，但她也確實沒有卸磨殺驢的打算，就讓他這麼過去了。
“好，等你從電影裡出來了，我們繼續商議這個事情，早點回去吧，萬一徐淨月突然回來。”
張立恒走之前還支支吾吾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