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輕輕拉過許安的手讓他坐到自己身旁,掃視了一眼小屋裡的眾人卻是換上了一副淡然的神色道“除了小影兒和她的同學,你們都退出去吧。
那誰,去將你父親抬過來,讓我們的安安給看看。
什麼破長,當了個芝麻官竟然管到你老娘我的頭上了。
還不快去,欺老娘刀不利乎?”
許安目瞪口呆的看著握著自己大手的老太太在那裡發威。還彆說,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讓那三位中年人和四五位美婦臉上又露出苦澀笑容,連忙閃身出門,按著老太太的吩咐去辦了。
老太太等幾個幾女出去,才大笑道“你叫小安吧,來來來,奶奶好多年沒見你了,當年你剛剛滿周歲,奶奶我可是去你家抱了你的,你爺爺當年可稀罕你哩。”
許安這時也探明了老太太的病情,微笑著伸頭讓老太太摸索了一番,等老太太滿意的點了點頭後才縮回脖子。
老太太瞥了一眼在那邊含笑坐著的劉影和柳依晨微笑不語,又回過頭看著許安慈愛的笑道“小安,你這幾年怎麼過的?”
許安明白老太太指的是爺爺走後的那幾年,他沉吟了一會,將著重要的說了一遍。
老太太聽著又是疼愛又是感慨道“好啊,小安,你是好樣的。
沒有去借你爺爺的虎威,不過你也太小家子氣了一點。
現在麼,總算清醒了過來,男孩在丈夫何患無妻!”
這時三個中年人也將一個抬架抬了進來,許安連忙上前幫忙,見到是一位呼吸微弱,已經是病入膏肓的老人家躺在擔架上。
老太太拍了拍手,指著身邊的長沙發道“放那兒。”
說完看著老人家的擔架放好,揮了揮手讓三個中年人退下,才對著許安道“你去看看,我老伴還能活多久。
我倆呀結伴渡過了風風雨雨六十年,我以為我會先走。
沒想到昨天他突然就一睡不醒,讓我又氣又急,這不,奶奶我才讓影兒去堵你。”
許安也不再說什麼,握著老爺子的手就微眯起了雙眼。
仔細的感應了老人體內那股死氣,微微歎了口氣瞥了劉影一眼,又微微閉上雙目。
一分鐘後換了另一隻手,無視了那手背上的針眼,在手腕寸口按了兩次拍了兩次。
最後手用刀又壓了一次,將身上那彼岸之氣渡過手腕寸口處,小心的沿著那寸口的手太陰肺經的動脈一直進入肺,心,肝經,將心口那團死氣吸向了寸口處。
等死氣到達了寸口,他才摸向了皮帶口。
在老太太和劉影,柳依晨的目光中,拉出一根細長的銀針。
隨後一抖,整根細小的銀針驟然變成挽如一根銀箭,許安一手壓住老爺子的寸口處,一手迅速將銀針沿著寸口處刺入。
雙手顫抖了一會,整根銀針就沒入了手腕之中。
到了這時,許安才迅速虛空一抓,三人眼神一閃,一個放在屋子電視櫃上的一個裝水果的大瓷碗就出現在了許安手裡。
隻見他一指點在那隻露出針尾的銀針處,一手端著大瓷碗,神情凝重的輕輕壓著那銀針,在三雙瞪大的目光中,那銀針一寸寸的慢慢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