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在一旁做助手,神經早就綁得緊緊的,現在見到許安說好了,雙腿一軟就要摔倒,卻被許安一隻大手緊緊的夾住了她的胳膊。
羞得她想要掙脫,卻聽到許安含著笑說道“乘務長,這位母親的胎位已正,臍帶已經從胎兒脖子上解開。現在你給她清理一下身體,往後也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產生了。”
美婦看了一眼許安抓著自己胳膊的手,發現是已經除去手套的左手,她莫名心裡鬆了一口氣,感激的看著許安道“許,同誌,許安,謝謝你,你救了兩個人!”
說完又將粉紅一片的俏臉低下頭。
這時許安微笑著已經再次扣住女人的手腕,細細的再次把起了女人的脈膊。
在女人母親的感謝聲中,許安辭彆了幾人。
懷裡是收取女人母親給的醫藥費,這代表著兩人的醫患關係結束。
回到包廂,看了看時間才過去一個小時,想著明天還要再診治一名病人,索性也不打算睡覺
從隨行的小包裡拿了本武俠書,打發時間似的慢慢翻看了起來,時不時還拿著桌上的小吃吃上一口。
正當他美滋滋的看著小說,時不時嘎蹦一口花生米時,包廂門又被敲響,皺眉放出神識,看到來人愣了一下。
打開門他笑道“杜,杜姐,你這是?”
看著她拎著兩瓶西鳳,加上兩斤左右的牛肉他先讓開身子迎著人進來。
“看你包廂裡的酒瓶子空了,姐來感謝你一番,若非是你在車上,那母子出了任何事,姐我這趟又要寫報告。”
乘務長杜娟嫵媚的甩了個媚眼給他,坐到他對麵就擺開了架式,倒了兩杯西鳳後伸手一碰道“來來來,弟弟,姐先敬你一個,代表了全體乘務員和車上的工作人員,謝謝你了。”
說完一乾而儘,許安也不說什麼話,跟著一飲而儘後,正要說話,這俏美婦又倒著酒繼續道“弟弟,你是不知道,姐姐當年也遭過這老罪。
不過姐姐運氣沒她那麼好,那個時候姐姐正懷著,大概八個半月的時候,那時就一個人在家裡。
當年我家那口子還去跟人喝酒,丟姐姐一人在家。
那突然而來的絞痛讓姐姐我差點沒死掉。
後來等了近一個小時到醫院時,隻能剖開肚子,將姐姐那妞兒生了出來。
不過也因為早產,她身體一直不好,現在都七歲了還臉色蒼白,時不時就感冒發燒。
姐姐也是苦啊!
生她還沒足周歲,我前夫就在外麵找了小三。
我一氣之下,離了,嗬嗬,姐姐,嗚嗚。”
許安就用溫和的目光靜靜的看著她邊說邊將小腹露了出來,平坦的小腹上還留有妊娠紋,還不小心將小巧的肚臍眼也露了出來。
看著她壓抑著的痛哭,許安也隻好輕輕拍了拍她那修長玉手的手背安慰道“杜姐,都過去了,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俏美婦哭了一會,才抬起頭擦了一下眼淚笑道“對,你說得對,都過去了。”
不過那未擦乾淨淚水的俏麗臉蛋還有些許勉強的樣子,眼眸裡還有哀傷之色卻是不需要許安特意去看,也能看得出來。
“來,咱姐弟喝一個,這是為了認識你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