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當然承諾了,等他將王春梅這少女好好調教出來後,可以秒殺地球上所有女人。
這種絕色他許安怎麼能放過?
看著他開車消失在大門,老太太在女兒和孫女的攙扶下回到彆墅客廳。
看著一左一右落坐的親人,老太太微笑道“阿英從小就跟為娘受苦。
先是還沒出生就被紅小鬼欺負,小時候又隨娘我在農場過苦日子。
好不容易熬回了京都,還沒安穩個幾年又被那無恥的一家打破了咱家的寧靜。
最後被娘牽連離開了京都在那破鄉村一過就是十多年,唉,娘對不起你!”
左邊就是王春梅的母親,一個溫柔又端莊的少婦。
被許安用三天將身上的主要病症治好後臉上已經有了健康的紅暈。
臉上不再蒼白自然就把優秀的底子慢慢將自己那漂亮的容貌一點點的恢複起來。
扶著老太太坐好才繼續溫柔說道“娘,當年的事我依然是支持你的。
雖然這讓我們一家分散到東西南北,但曆史證明您是對的。
若不是您,我們一家現在早就被人家吞了。
現在好了,爸雖然也被打壓了幾年但又穩定沒想到還升了一層,現在都退休了也成了長老團的一員。
大哥大姐們現在都在部委裡,二哥甚至還更進一步,我就是覺得值了。
就是不明白,您為什麼不讓我聯係他們呢?
若是他們知道我們在桂西那小村,一定不會讓他們這樣欺負我們。
這一次若不是梅兒的朋友幫忙,我們就要死在桂西了。”
王春梅沒想到自己家那麼牛逼,也好奇的看著奶奶,想聽聽她怎麼說。
老太太沉默了半響才幽幽歎道“你爸當年就是覺得我不該當場砍殺了那家人。
他是個秀才,一輩子就是做嘴皮子的事。我在那些年的經曆跟你爸的思想始終不一樣。”
說完又幽幽歎了口氣說道“九零年正值左傾右傾最嚴重的時候,你爸還是覺得那些人的思想跟老人家不一致。
我覺得他是被那人帶偏思想,沒看清楚形勢。
所以一刀下去,雖然我被迫離開,但卻是將你爸整明白了。
這麼多年了,他會不知道我們被迫窩在那山村嗎?
他知道,但就是秀才病又犯了,那人不死,他不好意思將我們找回去。
兩千年時,那人終於死了,但我沒等到他過來接,也沒等到你哥他們來找。
我就知道,不光是他的問題,估計你大伯,你大姑也暗地裡阻止你爸,所以他們對我出手了。
怕我回去又會影響到他們一家,我就乾脆沒再給你爸去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