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聽著她語氣裡濃濃的關心,嘴角不自覺上翹。
很開心的回應“家姐,剛回到香港,我在港島這邊的單位裡,離你那裡有點遠,晚些時候我過去找你吧。”
兩人聊了一會,表達彼此的思念後,羅姐姐話題一轉“安仔,姐姐有個好事。
你不是想去小日子和棒子國嗎?姐姐這裡有個朋友,她的高麗棒子朋友這段時間患上了嚴重抑鬱。
希望我能介紹你過去幫她朋友看看。
她朋友也聯係了我幾次,但你的電話打不通,我也不好回複她。
對方可是個大美女,沒動過刀的那種,你有興趣嗎?”
許安聽完心想當然有興趣,但還是矜持的問道“家姐,你知道我的診金可不便宜。
又是外診,這一趟少說要收double了,你確定她要請我?”
羅姐姐在那頭開心笑道“阿弟,安仔,人家可是巨星,不缺錢的那種,人家說了,一落底給你一千萬刀,治好後再追加一千萬刀,dolr!”
許安聽完興趣更高,錢不錢的無所謂,關鍵是不能讓這病霍霍了那大美女不是。
兩人約好明天見。
許安放下電話後,又打過去跟王春梅好好的煲了一鍋電話粥。
直到答應了這小妞回家吃晚飯,這妞才放下了電話。
許安看了看通話時長,不由歎了口氣一小時十七分四十一秒。
不拚命掙錢,電話費都交不起了!
又一個小時後,處理好藥材的許安拿著包下了樓,到停車庫裡將車開出來,直接朝著彆墅而去。
至於這些都是劉茜的產業,而她正被另一個男人全力進攻,還似乎有被攻下的跡象。
或者說她被攻下後會不會將他趕走這種事,許安就壓根兒沒去考慮。
劉茜兒早在年前就有一絲猶豫的苗頭他不是不知道,否則也不會拖著劉菲兒上門跟他過年,還帶上了有父母有兄妹的那位蜜汁管家。
還有她在爺爺墓前說的那番話,與其說是對爺爺或是對他說,現在看來還不如說是為了堅定自己那已經搖擺的信心。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她早就從劉影那裡感受到兩人即將要分手後,做出的一種選擇。
女人嘛,有時候真是頭發長見識短的動物。
就如這一次將他舉報的事,就算是劉影知道了自己的親弟弟挑的事,到了現在依然沒有發一個道歉的信息給他。
他不知道劉影會不會怨恨自己將事鬨大,或者說有可能她不知道是自己將事鬨大,隻是有人出手將事鬨大,而反噬了她一家。
總之聽到柳依晨在後來忍不住說。
劉影的大伯被調到了省政協,父親被調到了省文協,大姑被調到全國文聯時還出口罵她們一家白眼狼。
許安也沒有太多的心情起浮,更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念頭。
現在他手上有四千多萬的支票,想了想明天交給敏哥處理算了。
讓他給自己開個香港賬號,再幫自己理一理財。
出了這些事後,許安覺得往後他估計在香港生活的日子會比在內地生活的時間多。
回內地最多是跟那幾個姐姐玩玩樂,至於老家,估計也就是拜祭爺爺的時候回去住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