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不知道他離開後,竟然讓劉茜發生了改變。
他早在看到劉茜收著七束玫瑰花和那花束上的留言被保護得好好之時,就將留在她身上的那絲神識收了回來。
所以從那以後,劉茜已經得不到他的庇護。
包括劉影也一樣,從她提出分手,許安就收回了庇護著她的那絲神識。
所以那天他出號子時,確實是不知道劉影也在號子門口看著他們,如果當時劉影念叨著他的名字,或許他會有所感應。
出了咖啡廳許安就在街角招手叫了輛的士直接去機場。
這個破地方在街角,也不知道劉茜怎麼想的,要約他在這裡會見。
難道是想讓他轉個街角就遇見愛?
開什麼玩笑!
他許安現在上到阿姨,下到少女愛都愛不玩。
誰還會再想遇到愛?
所以他看到對方發來的地址後,沒有選擇開車,這種路段,特彆是在香港這鬼地方,超級難停車。
不是專屬車位,你根本沒機會占用,他可不想為了見一個不想見的人,搭上時間去尋找停車位。
更不想被帽子叔叔抄牌,錢多錢少都是自己的血汗錢,一分都不能浪費。
現在養個女朋友可不容易,一天都要花老鼻子錢,還不要說養的不是女朋友一人,而是她的一家子。
哼著調調,拿出一本《中庸》就翻看了起來。
到了機場候機,許安也一直在捧著這本《中庸》閱讀。
不是香港機場的美女不香,也不是那些美女的腿不夠長不夠白吸引不了他的目光,實在是這幾天不方便。
男人嘛,每個月也有休息的幾天。
這幾天剛好是他的心思被王春梅那小妮子發出的甜甜戀愛所填滿,實在沒有什麼心思再去看其它妹紙的大長腿。
直到下了飛機,看著機窗外雨霧蒙蒙,許安才將書收了起來。
書是看完了,也讀完了,更是將各名各家的注澤都點滴不漏的背下來理解透,許安才心滿意足的將書收了起來。
跟著人群過了安檢走出閘口,看到一男一女兩個東亞人種舉著牌子上寫的是自己名字,許安皺眉,不明白這事是誰安排乾的。
不過他人卻是走了過去,用英語直接道“兩位,我就是許桑,你們是什麼人?”
那兩個對視了一眼,由那個女人躬身行禮道“許桑,你好,我是lily的助理,我是崔希奐。
由我負責來接機,這位是樸勇,他是一名保鏢。
接下來由我們負責您的出行和安全護衛的任務,還請您多多指教。”
許安見這位長得不怎麼好看的大齡女孩是那明星的助理,也點了點頭,跟著她們一行人出了機場,坐進了一輛停在停車場的現代小車。
車剛駛離機場,這位崔助理就回過頭對許安說道“許桑,lily今晚早些時候也剛剛抵達,現在估計還正在回駐地的路上,我先送您到酒店休息,過兩天再跟lily見麵如何?”
許安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但覺得這個所謂的明星的譜也擺得大了點,似乎不是請他來看病,而是請他來看演唱會的。
難道看病還要看時間?挑個好的時辰還是算一下利那個方向?
許安暗自搖頭,從來隻聽說病人急的,還沒聽說過醫生急的。
所以他也不急,隻是在被帶到一個小旅館的一個小房間時,許安又皺眉了“這就是我接下來住的地方?”
這裡就像是國內學校旁邊的旅店,怎麼看都怎麼讓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