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客廳裡傳來了三個女人的笑聲,許安姐姐撇了撇嘴,就知道老娘出馬,一個頂倆。
除了那個死倔的弟弟,這些女人在老娘麵前簡直手拿把掐。
還不說她天生還有一個讓她們不得不迎著笑臉的婆婆身份擺在那裡,光是思想工作,就讓這些女人俯首低頭。
她一邊想,一邊翻開著許安的所有收藏,當看到他高中時代寫給劉影的情書時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沒想到那個時候,小弟還和彆的小男孩一樣,對漂亮的少女色心大動。
想到那劉家,她輕輕哼了哼,就沒再繼續想下去,那是小弟的事,讓他收拾就好。
反正那攤子是因他而起,又由他出手一掃而空,現在再讓他處理這些後事,想來誰都不敢說自己家什麼事。
現在京都的權貴圈已經基本知道了許安的事。
她們家也要加緊行動,儘快讓許安認祖歸宗,否則就怕生出變數。
但看著牆上展示的軍功章,女孩又笑了,笑著笑著又歎了口氣。
以許安現在的能力和老道長的身份壓著,其實歸不歸宗,對於許安來說真不重要。
就拿著這些軍功章,許安就能在京都乃至全華夏橫著走。
看著這些軍功章和老道長留下的相冊,許安姐姐不禁頭皮都有點發麻。
怪不得提起老道長,王奶奶都低頭不敢高聲說話。
腦袋裡轉了一圈現存的老革命,對應著看了看照片上的人,發現隻有寥寥一兩個現在還健在。
但看著像片裡的站位,這兩位甚至連站邊上都沒站到重要的位置。
再看看老道士和自家那老爺爺的位置,更是頭發都差點豎起來。
爺爺雖然靠前,和姥爺的位置差不多,但跟老道長相比,至少還差了三排。
老道長前麵就是那些傳奇人物,居中坐在老道士身前的,更是那幾位。
但有意無意間,許安的姐姐還是看到了,在老道長身前,那幾位的椅子移開了一點點。
讓老道長似乎更像是站在了眾人的身後。
但又似乎就在三大偉人的c位,這更讓許安的姐姐頭皮再次發麻。
小心翼翼的將這寶貴的相冊取下來,抱在懷裡走出客廳。
見到老娘笑容滿麵的聽著兩個弟媳婦說著許安小時候和上學時的事。
她輕輕上前,迎上老娘的目光,將這張寶貴的相冊呈到老娘手上。
貴夫人接過前還微笑著,凝眸一看臉都變了。
連忙雙手捧過仔細打量後,嚴肅的說道“你,收起來!”
看著婆婆臉色變了,還是因為那像冊而起。
蘇酥不安的扭了扭身子道“婆婆,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這像冊是我整理後掛起來的,當時安安回來我跟他說起,他說沒關係。
反正沒有人能看到,家裡更不會進小偷。
掛了就掛了,還能保證不會被壓在箱底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