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算是倒黴？還是算是幸運？
“嗯，可以。”周清蓮忍著內心的委屈，說道。
她頓了一下，又說“那你們什麼時候，到我家去看看呢。”
幾個月了，周清蓮已經完全信任盛仙醫了。
“宜早不宜晚吧。”盛仙醫說著，把一個寫著出診費的牌子，往前推了推。
雖然這段時間，他被周清蓮的病情困擾得不輕，恨不能立馬解決。
但是出診費還是要收的。
就在周清蓮還在思索的時候，門外一陣汽車的聲音。
緊接著，從車上下來一個人。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楊勝堯。
他看見鄭欣蓉也在，很開心。
聽說楊勝堯是給他們帶好消息來的，還要請他們吃飯。
鄭欣蓉衝著周清蓮說道“周阿姨，不知道你現在方便嗎，要不然我們現在一起過去，這會兒有車。”
“好啊，方便方便，那現在就去吧。”
其實剛才，周清蓮就想說現在去也行，她也是想儘快搞清楚。但是考慮到已經到中午了，就沒有張口。
這會兒既然小鄭提出來了，那感情好。
“楊哥，可以嗎？”鄭欣蓉看楊勝堯愣怔著，又笑著說。
“可以可以。”楊勝堯趕緊答應。剛才他正腹誹呢這小姑娘，還真不拿他當外人了。
“楊同誌，太謝謝了，咱們先到這個周同誌家去一趟。”
盛仙醫也客氣地說著，說完還加了一句“這事很要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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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蓮的家也在紡織街上。
這裡是搪瓷廠的宿舍，一個簡易的筒子樓。
楊勝堯沒有下車，識趣地在車裡等著。
樓道裡黑乎乎的，靠牆一排是各家的爐灶。
正是做飯的時候，這裡煙熏火燎，五味俱全。
周清蓮的家很簡單，一個立櫃，一張床，門口還有一個方桌。
鄭欣蓉的手剛一搭到方桌上，就想起了“叮咚”的報警聲。
【叮咚，報告主人，這個桌子表麵有毒素散發，主要成分是鉛。】
這次鄭欣蓉有準備，沒有驚慌。
她用手把桌麵摸了一遍，又俯下身子，假裝聞了一下桌子表麵。
“周同誌，之前你說的是這個方桌吧。”盛仙醫說著，也俯下身去聞了一下。
“是的。”看著兩人聞這個桌子，周清蓮腹誹，整天在這吃飯，這能有什麼味道？
“應該就是它了。”鄭欣蓉拍了拍方桌。
說完，她又把立櫃和床上摸了一遍。
她一邊摸，一邊意識頻繁閃動。
“空空，請幫幫我。”
“主人，請吩咐。”
“有什麼說服那女人的方法，比如直觀地檢測手段。”
“主人，用你的空間水倒在桌麵上，會有反應。”
“好，謝謝空空了。”
這時盛仙醫也在房間裡，這裡摸摸，那裡聞聞的，轉了一個遍。
除了方桌有淡淡的金屬味，其他的也沒發現什麼。
可是這個金屬味能說明什麼呢？
鄭欣蓉探尋了一圈，又回到方桌。
又拍了拍桌子“隻是它了，沒有彆的。”
“這個桌子，確實有一股淡淡的金屬味道。”盛仙醫說
“桌麵的油漆，鉛含量嚴重超標。”鄭欣蓉肯定地說。
盛仙醫微不可察地顫了一下老臉。
心說“這又是她的直覺嗎？”
“怎麼說明鉛含量超標呢？”周清蓮問。
她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這個桌子是我愛人親手打製的，直接扔了，我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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