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
周擬伸出手來,很快要打在嚴重頭上。
又來!
嚴重學聰明了,把手臂抬得可高,攥緊拳頭揮過去。
“剪刀石頭布!我又贏了。”周擬笑了。
與上次不同,他的手掌沒有落在嚴重臉上,而是停在空中。
與嚴重揮過來的拳頭相對,剛好形成了布對石。
“你長心眼了,知道先下手為強了。”
“壞了!”嚴重暗道不妙,趕緊把手收了回去。
他又被耍了!無形之間成了後手。
“你先彆激動,嚴警官。”周擬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冷靜下來。
“我看你從開始到現在都繃著身子,肯定特彆不好受吧。”
“你想乾什麼……”
“不是說分析分析麼,我當然是來幫你放鬆一下的。”
周擬招招手,示意嚴重湊他近一點。
“如果我是假的,我怎麼可能有閒心觀察你呢。”
“你跟他,並不認識,為什麼要,要多此一舉和他搭話?”
“誰說我不認識的。”周擬不屑地說,“他是我舍友,隻是我沒告訴你。”
“而且我和他說話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周擬低語。
“他是假的。”
“什麼?”
“沉默遊戲結束之後,”周擬說,“觸發校長問責的時候,你也到場了。”
還沒等嚴重回答,周擬接著又說。
“那個站在主席台上的林秩然,根本不是現在這副模樣。”
“?!”
嚴重快速地回憶起來。
站在主席台上的,那三個學生……
確實沒見過長著一頭金發的。
“這個林秩然不管怎麼說都有問題,我隻是去探個底。”
“可我總覺得哪裡……”
“你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我來告訴你。”周擬神神秘秘地笑,親切了許多。
“嚴警官,請問,你宿舍的床是木頭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