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
看守揪著何嫂子的後背用勁一扯,使得何嫂子重重摔在地上,滿目瘡痍。
“臥槽,真見鬼了。你聽見了嗎?這啞巴說話了?”
看守對著他的同夥說。
“媽的,這啞巴中邪瘋了!”
倒在地上的何嫂子體力不支,顧不得背痛再一次撲上來,可惜如同一隻剛從山裡放出來的怪物。
“小荷!不許傷害小荷!”
她笨拙又慌亂,嘴巴張成圓形,顯得枯瘦的臉更加瘦削,如同刀削。
她嘴裡說不出彆的話,單純隻會像個獅子亦或是豹子,像個純粹的身為母親的動物,擋在一口咬定是自己的孩子的麵前。
原來她是小荷的媽媽……
蔣欣童知道,她和小荷都是十五六歲,被認錯並不稀奇。
剛出生的孩子會將第一眼看到的人認作媽媽,剛剛才要恢複神智的媽媽將第一眼看見的人認作女兒。
“不許你們欺負我女兒!”
在母愛的作用下,何嫂子奮起一撲,照著看守的肩膀狠狠咬過去!
“去死!去死!!”
一個女人的力量單薄,很快她就被接二連三的搬運工壓製在地上,鉗著胳膊,在地上狠狠摩擦。
肚皮,是肚皮,搬運工一腳踹在她的後腰,踩著她的身子像拖地一樣在地上來回反複。
被磨破的肚皮混著血散了一地。
何嫂子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但她仍努力伸著手,試圖抓住蔣欣童。
“操,真費勁。”
看守有些不耐煩了。
“咱這批算是老實,除了第一屆,我還真沒見過再有人敢在迎新儀式上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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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瘋子真他媽瞎了眼了,那個丫頭片子是不是把她的倆大眼珠子放自己頭發上了?”
“呸,狗屁親情!”
看守掏出手術刀,一臉蔫壞。
“老子就不信,過了迎新儀式之後你還敢不老實!”
“今天,就挖了你的眼睛!把頭上的眼珠子塞你眼眶裡!”
“我啐!”
聽到這話,蔣欣童一口唾沫吐到看守臉上。
“不要臉的東西!”
她因生氣不再柔弱,轉而有了一股狠厲。
“扣眼珠子?放你娘的屁,我是你老娘!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啪!
被激怒的看守怒火中燒,給了蔣欣童一巴掌!
蔣欣童的臉側在一旁,開始通紅。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身邊幾個雜碎,就要用刀割破她頭發上的眼球。
“嗬嗬,龜孫子,老娘的兔子呢?”
她猝不及防地一問。
看守聽到這話,像看傻子一樣哈哈大笑。
“你那兔子,恐怕已經被送進屠宰場,做成醬兔肉了,哈哈哈!”
他用手比了個盒子的形狀。
“一旦進了那裡麵,除了它是兔子精,再無生還的可能。”
蔣欣童按不住笑了。
“現在給本小姐磕頭,我還能饒你們不死。”
“出言放肆的死丫頭。”
看守怒罵道。
“死到臨頭還嘴硬!”
“嘴硬得是你吧!”蔣欣童嘲笑道,“誰讓你看不起女人。”
“誰又讓你把我的兔子送進一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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