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帝聞言,興奮的站了起來,“快,抬進來。”
秦寬眼神瞬間也精亮無比,想不到,就這麼輕易得了這絕世神器。
有了這個,他以後往來古今自如,不必再看任何人臉色。
趙德文的幾個心腹搬著大水缸進來,他在一旁不住的提醒道,“小心著點。”
“可彆磕著。”
“輕輕放下。”
安平帝繞著水缸轉了一圈,感覺平平無奇,並無什麼特殊之處。
他頭也沒抬說道,“你先下去,明日早朝一並賞賜。”
趙德文知道這話是對他說的,隻能行禮退了出去。
原本還想看看這口水缸有何特殊,看來皇帝並不想讓他知曉。
待到殿內隻剩下吳尚書和秦寬以後。
安平帝抬眸看著秦寬,“秦先生,這可是你那師門法器?”
秦寬進前一步,仔細的盯著水缸看。
“是,就是這個。”
他穿越而來的時候雖然沒有仔細看,但是他依稀記得缸沿上有些奇怪的紋理。
安平帝迫不及待說道,“給朕演示下,此物如何通古今。”
秦寬隻覺得渾身燥熱,手心都被汗濕。
他經曆過被水缸傳送,也確定現在宮中太妃們所用化妝品是現代傳遞而來,但是具體如何操作,他並不確定。
他現在既好奇又害怕,隻能先做個嘗試。
他在殿內掃視一圈,尋找合適之物。
“吳尚書。”秦寬問道,“可否借你官帽一用。”
吳尚書……
你這是想去掉我的頂戴。
雖然心中不樂意,但是皇帝都沒阻止,他也不好說什麼,隻能摘下官帽遞了過去。
秦寬拿在手裡,深深呼出一口氣隨後把帽子丟進水缸。
吳尚書和安平帝都目不斜視的盯著水缸。
過了好幾個呼吸,裡麵竟然一點動靜沒有。
安平帝眉頭逐漸蹙起,“秦先生,你確定就是此物?”
被吹噓的神乎其技,如今竟然並不起作用,說不失望那是假的。
秦寬額角已然細汗微布,他將帽子拿起來,又輕輕放進去。
情況依舊如故,一點動靜沒有。
怪了,難道還有什麼方法他不知道?
連著試了四五次,皇帝逐漸沒了耐心。
“秦先生。”他聲音森冷,“莫非,你一直在戲耍朕?”
若不是秦寬說的有鼻子有眼,並且確實頗具見解,他是肯定不會信什麼通古今之說。
但是從眼下情況來看,或許另有隱情。
“陛下。”秦寬強裝鎮定,“本道所說,句句屬實。”
“本道懷疑,涼州王故意用了障眼法。”
安平帝麵帶慍色開口,“怎麼說?”
秦寬解釋道,“這口水缸或許是他故意讓咱們找到的仿造品。”
吳尚書偷偷掃了一眼安平帝旋即看著秦寬,“秦先生是說,涼州王已經預料到咱們要搜尋王府的安排?”
“他真有這般預料未來的本事?”
這話看起來是疑問,其實就是對秦寬的質疑。
秦寬哪裡聽不出來這是落井下石。
但是事已至此,他強行狡辯也是無用。
就在此時,趙德文在外稟報,“陛下,臣攔截到涼州城送出去的密信。”
安平帝道,“呈上來。”
趙德文再次進殿,手中多了一份放在竹筒內的飛鴿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