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苒苒壓低聲音對司刹說道，“待會幫我把姑子定住，我有問題問她。”
她空間裡沒有什麼合適的藥，又不想錯過坑皇後和皇帝的好機會。
司刹會意，從旁邊撿了兩個小石子。
待到姑子交代完，她彈出一顆，將翠微打暈。
就在姑子準備驚愕大叫時，司刹射出另外一顆，將她定住。
又一陣失重感襲來，顧苒苒被司刹摟著落到了院子裡。
姑子身體僵直立在房中，嘴巴張的老大。
司刹手指在她腰間輕輕一戳，她站立不穩，險些跌倒。
姑子麵上慘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你，你們要做什麼？”
顧苒苒一看就知道，這老女人平時沒少乾壞事。
“隻要你說實話，可以留你小命。”顧苒苒語氣淡淡。
落在姑子眼裡，卻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她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小姐，您儘管問，老身知無不言。”
顧苒苒扯了扯嘴角開口，“方才給的那兩小瓶藥物是何作用？”
其實從名字上大抵能判斷，但是她還是不太確信。
姑子眸中閃爍著驚恐，哆哆嗦嗦的說道，“此藥名為合歡孕子散，服用後可，可……”
司刹殺意突現，“可什麼？”
姑子一慌，和盤托出，“服用後可催情，亦可助女子有孕。”
顧苒苒內心裡直呼6666。
若是真實有效，這個配方在現代估計能賣瘋。
簡直是那些不孕不育重金求子之人的福音。
顧苒苒接著問道，“你方才所說，服用錯了會損傷身子，是何意思？”
姑子垂眸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翠微，“若是服用錯，會致使女子終生不育。”
顧苒苒心中略驚，怪不得方才再三叮囑不要弄錯，準確的說，這都不能算副作用，簡直就是反作用。
也好，皇後就該有如此下場。
但是顧苒苒依舊覺得欠缺點什麼，她眸子微挑，“對男子就沒點副作用？”
古代這個重男輕女有點嚴重，怎麼能隻傷害女子呢。
……
清風樓。
秦寬見洛景年一直沉默轉而問沈墨淵，“王爺，本道的要求似乎並不高。”
“現代資源豐富，多個人使用對你們並無壞處。”
沈墨淵嫌惡的瞥了秦寬一眼。
頭一回聽此人說這麼多話，怎麼有種他把古代人都當傻子的感覺。
如果他手中是真的水缸，掌握了使用之法，又怎麼會與他人共享。
“無恥之尤。”沈墨淵斥罵道，“本王真想活剮了你。”
秦寬被對方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到了，不過轉瞬間他鎮定了下來。
若是能殺，他肯定早就動手了，一定是礙於自己手中有大水缸，所以投鼠忌器。
念及此，他膽子稍稍大了些，“王爺，本道在現代擁有巨大的權利，我所能的，洛景年辦不到。”
他並非誇口，不過那是以前的秦寬。
但是現如今哪怕他順利回去，也是人走茶涼，無人搭理。
沈墨淵眉目和緩了些，裝作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倒是說說，你能辦到哪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