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意識到問題,無奈的扶了扶額。
可是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也不能讓渣渣再收回魂魄不是?
蘇棠認命的起身。
她沒有逃避事情的習慣,誰知外麵那個中年女雌氣焰無比的高,喊了一聲沒得到答複,就立馬變成教訓的口吻。
“蘇女雌,讓你伺候少族長,可不是許你拉著男人不知節製。少族長體弱,你好歹注意著點,趕緊的,太陽都曬屁股了,彆逼我衝進去你麵上無光。”
啪嗒——
中年女雌聽到門後傳來的聲音,錯愕的瞪大眼。
本能上前一推門,卻根本推不開。
氣得咬牙切齒,“好啊你個大膽的雌性,居然還敢鎖門!你彆忘了,你不過是一個鼠族沒人要的老雌性而已!”
蘇棠光著腳,月家的鞋子一點都不好穿!
聞言慢吞吞花8個能量值從係統買了雙厚底踩屎感的拖鞋套上,這才不鹹不淡的道,“昨晚勞累過度,見禮,改天吧。”
獸世小夫妻結侶之後,是要一起向長輩見禮的。
“你!”雅嬤幾乎氣跳起來。
她是月璃的奶娘,族長夫人身嬌體弱,生下月璃沒多久就在一個冬天死了,族長忙碌沒法帶崽子,就請了她照顧月璃。
這一照顧,便是二十多年。
因為這層關係,她一直都挺受族人尊敬的,哪裡受過這種挑釁?
砰砰砰拍打著門,厲聲道,“你等著,我這就去告訴族長,有你的好果子吃!”
蘇棠爬回床上,掏掏耳朵,如同沒有聽見。
倒是調皮的摸了把月璃光滑的胸膛,又趴著,勾住他的下巴欣賞雄性帥氣的臉。
那是真好看。
秀色可餐。
而且因為他在沉睡的關係,蘇棠可以儘情的摸,不管怎麼作亂,都不擔心會像昨晚一樣,突然的失控。
至於雅嬤要去告狀,去唄,她還怕了不成?
即便是月哮來了,她不出這個房門,他又能如何?
這邊客廳裡,早早坐了三個獸。
不用說,都等蘇棠和月璃一塊兒來見禮呢。
月哮坐在上首,邊上一個是月璃的叔叔月卿,一個是在獵狗族擁有不低於月哮威信的祭司冥叔。
月哮語氣期待,卻也隱含著一抹擔憂,“冥叔,這方法當真能見效嗎?”
冥叔的臉上,墨彩一道一道的,斜著橫亙了滿張臉,仿佛這就是他最為信仰的裝束。
聞言,灰色的眼眸緩緩掀起,“至少目前月璃並沒事?如果不這麼做,月璃活不過三十歲,但這麼做了,還有一絲生機。
我之前也和你說過,不保證絕對管用,但最差,也不過就是沒有改變。”
聞言,月哮歎了一口氣,“那也隻能這樣想了。”
一直沉默無聲的月卿喝了口茶,難得開口,“你就彆胡思亂想為難冥叔了,有沒有用,很快不就知道了嗎?”
然而話音剛落,雅嬤怒氣衝衝跑了進來!
炮筒子一樣將蘇棠的所作所為添油加醋的說一番,氣得直拍大腿,“太過分了!族長,她是半點沒把我們獵狗族放眼裡啊!”
月璃是她帶大的,因為智力有礙,二十多年,她一直當月璃如親生的一般。
月哮和冥叔要給月璃說親蘇棠的時候,雅嬤就強烈反對,覺得蘇棠一個老雌性,根本配不上自家寶貝的少族長。
而且經過調查,還發現蘇棠成年時被測出過零生育力。
這就更不行了!
可沒想到最終她反對無效,月哮還是主張把蘇棠娶進門。
被忽視的氣惱,多年寵孩的不甘,凝聚在一起,沒地方可以宣泄,那就隻能一股腦全發泄在蘇棠身上了。
月哮聽了猛一下站起來,“她怎麼敢?”
冥叔眼眸眯了眯,倒並不生氣,隻是遺憾月璃,恐怕要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