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痛痛,快鬆手!”雄性嗷嗷叫,這才收回視線。
雌性卻不肯罷休,危險的眸子徹底眯成一條縫,嫌棄的掃了葛豔豔一眼。
“看,就知道看,有什麼好看的?來,你倒是跟老娘說道說道,她是哪裡長得比我好看?”
在黑白狗雌性看來,葛豔豔騷裡騷氣的,令人倒胃口。
就像那些明明都是站著撒尿的母狗,卻要在雄性麵前假裝蹲著撒尿一樣,惺惺作態!
“沒沒,妻主大人最漂亮!”雄性自然不敢說實話。
那是什麼地方更漂亮的問題嗎?
分明就是任何地方都沒有可比性啊!尤其性格!
瞧著有人為自己爭執,葛豔豔半點不覺得尷尬,反而暗自驕傲。
果斷摘下花,美好的嗅了嗅,隨後拿著花走到了蘇棠和月璃麵前,意有所指的道,“月璃哥哥,鮮花都是需要嗬護的,否則就會是一朵鮮插在牛糞上,你說是不是?”
這話,也不知道說誰是鮮花,誰是牛糞。
月璃也不曉得聽懂了沒有,但他張口說出來一句話,瞬間讓蘇棠意想不到。
他說,“牛糞有什麼不好嗎?說不定插在牛糞上的鮮花,反而營養更好,花期更久。”
蘇棠,“???”
葛豔豔,“……”
月璃說完,就沒再搭理葛豔豔了,繼續詢問蘇棠看上了什麼花。
蘇棠笑死,莫名其妙就有一種衝動。
拉下月璃的脖頸,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我啊,喜歡有錢花。”
月璃眨眼想了片刻,才悟出這個“有錢花”是什麼玩意。
無奈摸摸蘇棠的頭,“好,晚上我就把我所有的金幣晶珠晶環都交給你,算作我的嫁妝。”
隻有上門的雄性,才會攜帶嫁妝,否則都是聘禮。
月璃這麼說,自然表示他心甘情願為蘇棠付出一切的意思。
旁邊的葛豔豔臉色再次綠了!
在蘇棠和月璃轉身時,沒忍住將指尖粉嫩欲滴的花朵捏了個稀巴爛。
“哼,臭老鼠,彆高興太早了,等我嫁給月卿尊者,就是你的長輩,看你到時還能狂到哪兒去!”
葛豔豔對這門婚事,可謂是相當有信心。
儘管她這兩日已經在月卿身上碰壁了無數回,但她堅信以自己八階生育力聖雌的身份,一定能把月卿收入囊中的。
成功,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殊不知,月卿此刻就站在廣場高台上,將他們的鬨劇分毫不差的儘收眼底。
在看到葛豔豔捏碎花骨朵,對蘇棠的背影露出怨毒的神色時,上挑的狐眼狠狠眯了一下!
月卿直覺今晚可能不會那麼太平。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沒錯。
當篝火會正進行到高潮時,月璃被族人們高舉擁簇到了幾個火堆中間,所有人一起吆喝、呐喊,顯示對月璃的推崇和擁戴。
獸世的規矩,族長的繼承人有了子嗣,那就證明他具備了勝任族長的資格。
隻要某一天月哮想退下來,或者不幸出了什麼意外,大家會毫不猶豫的擁戴月璃這個新的族長。
算是一種繼承人的確認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