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轉身極為瀟灑。
並不關心月卿將要和月哮說什麼。
注意力更多在懷中的綿綿身上。
“娘親的乖崽崽,這幾天有沒有吃飽喝足聽爹爹的話呀?”她溫聲哄孩子,姣好的側臉散發迷人的母性光輝。
月哮等人不禁看呆了,月卿也呆了!
卻不是因為蘇棠太漂亮,太符合一位賢妻良母、能生好養的完美雌性形象。
而是她的這份泰然。
仿佛不管是月璃,他,還是未來更多的獸夫,在她眼中都是應該的,她並不會因自己的花心而愧疚。
哎……
月卿不自覺輕歎一聲,他這是招惹了怎樣的小磨人精?
偏偏,為她甘願就此墮落。
房門吱呀一聲關上,月卿收回視線不再看。
蘇棠也和月璃無聲走了一段路,進了臥房。
月璃一臉緊張,圍著蘇棠轉圈圈的打量,“棠棠,你真是沒有哪裡受傷或者不舒服嗎?”
蘇棠無奈,但還是抬手摸摸月璃輪廓分明的臉,“沒有,阿璃,這次是不是嚇到你了?”
“嚇壞了!”
說著,月璃拿走小閨女放到床上,繼而牢牢將蘇棠抱住。
“棠棠,對不起。”他先是這麼說,然後才在蘇棠右耳根的位置,親了一口,“我真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若有似無的哽咽,破碎感十足。
讓蘇棠頓時都有些心疼了,當然,還心虛。
慶幸當時月卿結印的位置是左耳垂,而不是右耳垂。
不然豈不是分分鐘露餡兒?
因此當月璃親完右邊,又要來親左邊時,被蘇棠笑著以害癢為由推開了,“彆鬨,綿綿看著呢。”
月璃撅嘴,“她那麼小,懂什麼?”
“棠棠,這麼多天,我想死你了。”
獸人有一半的獸性,所以表達愛與不愛的方式,往往更多依靠肢體語言。
月璃便是覺得,喜歡,就要時時刻刻在一起。
他也非常願意和蘇棠時時刻刻在一起,隻是不清楚蘇棠是否也和他一樣?
所以有一點試探的意思。
蘇棠倒不是不願意,也沒多高尚的講究,就是今兒白天才和月卿在水裡荒唐過了,她身上多少有些痕跡。
還是彆了。
這對月璃來說不僅是刺激,已經算侮辱了!
結果蘇棠把他拒了,拿了奶瓶泡奶喂給綿綿,他倒是更委屈了,“我就知道,棠棠嘴上說不怪我,其實心裡還是不高興的。”
“我沒有第一時間挺身而出,把棠棠放在第一位。”
“但棠棠,你信我,真的,不是我不想,而是我……”
餘下的話,被蘇棠側過臉來,深邃而平靜的注視打斷。
“棠棠?”月璃沒來由心慌。
她這什麼眼神?是嫌棄他聒噪不聽話的眼神嗎?
月璃忽然聳了聳鼻子,鼻音很重的小心翼翼問,“棠棠,你該不會是不想要我了吧?”
蘇棠……
哎呀媽!這站著一米八幾的可憐巴巴小奶狗!
真是讓人半點都狠不下心。
“過來。”蘇棠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