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兒啊?長話短說,我困死了。”
“老二離婚了。”
剛想打哈欠的李曉芬,聽到他說的話,哈欠瞬間止住了。
“你說啥?你再重複一遍!”
她嚴重懷疑自己耳朵壞了,出現了幻聽,而且幻聽的內容還特彆離譜。
用念辛跟她說過的話來形容老二,他就是鄭亞雯的一個舔狗,毫無底線的去用熱臉貼鄭亞雯的冷屁股,還樂此不疲。
甚至可以為了她,跟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鬨不愉快,大有決裂之勢。
這種人會離婚?她不相信!
“你沒聽錯,他真跟鄭亞雯離婚了,我為了確認,還看了離婚證。
上麵不僅蓋了紅印章,證明人還簽了字。”
“乖乖,這又是鬨哪樣啊?”
這個驚人的消息,把李曉芬原本的瞌睡徹底趕跑了。
“不會今天離了,明天又去舔著臉求複合吧?
鄭亞雯本來就不喜歡老二,離了對她來說就是解脫,我估摸著就算老二跪下來求她,她都不可能再吃回頭草。”
“不是她提的離婚,是老二提的。”
這讓李曉芬更加不理解了。
周朗這是鬼上身做出的決定?
“發生了啥?讓老二那個戀愛腦都醒悟了?”
這個詞還是她從念辛那學到的,當時覺得用來形容老二特彆恰當。
“鄭亞雯跟彆的男人搞破鞋被老二抓了個正著。”
“啊?關係親密?”
周越搖頭,小聲在她耳邊說道“兩人滾床上去了。”
李曉芬感覺心臟被重錘擊中,震驚的無法言語。
“沒沒穿衣服的那種?”
“嗯。”
“孩子他爸,你趕緊拍我一下,我今晚耳朵可能不太好使,我都聽不懂你說話了。”
“好啦,淡定一點,你耳朵沒問題,就是你聽的那樣。”
打是不可能打的,周越摟著她坐在了床邊。
“這老二家不對,這鄭亞雯膽子也太她娘的大了吧,她不怕吃花生米嗎?”
自開始做生意之後,為了禮貌起見,李曉芬儘量控製臟話的輸出,但此時她覺得不來句臟話,根本表達不了她震驚的心情。
“老二不想兩個孩子變得跟小雪和麗麗處境一樣,最後還是選擇了放她一馬,沒有去舉報。
畢竟兩個孩子有一個搞破鞋的媽,要是吃了花生米或者直接蹲了籬笆子,受影響最大的還是孩子。”
“哎說的也是。”
李曉芬也忍不住歎氣。
大姐她們娘仨已經經曆了類似的苦楚,老二不想再重來也能理解。
“姘頭是誰?老二跟你說了嗎?是她們鎮上的人還是縣裡市裡的?”
她不會去猜是大隊的,畢竟鄭亞雯一直以來都看不起她們鄉下人。
“那個男人咱們還認識。”
“誰啊?你趕緊說吧,彆賣關子了!”
李曉芬完全猜不出。
“就是第一批下鄉到咱們隊上的那個知青隊長,後來娶了紡織廠副廠長閨女的那個,好像叫什麼吳博,我應該沒記錯吧。”
“竟然是他!
我之前還跟念辛說過這個人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看起來特彆偽善,沒想到竟然跟鄭亞雯勾搭上了。
老二總算是做了件腦子正常的事情。”
“你是不知道他還乾了啥,他不僅把工作賣了,就連房子也轉手給了彆人。
剛跟我說讓我給他在鎮上安排個工作,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