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準確來說是淩晨一點。
周父還有幾個想去看升旗的大孩子,打著手電筒摸黑出了門。
二姐周媛本來也想去,奈何實在是起不來,最後隻能作罷。
看完升旗,幾人坐最早的一班公交車回到家,一進房間就開始倒頭大睡,一直睡到十二點多才全部起床。
“趕緊去刷牙洗臉,午飯在灶台上,自己去盛。”
周父跟著孩子們一起端著飯出來,臉上仍保留著還未完全褪去的激動。
“爸,你不累嗎?”
“雖然確實有點累,但一想到自己去廣場看過升旗,又感覺不是很累,這一趟是真值了。”
“姥爺,下午我們去爬長城,你去不去?”
“去你個頭,明天再一起去,今天下午先去附近的公園轉轉。
你也不想想你姥爺年紀多大了,跟著你們這群精力旺盛的小鬼頭下午再去趟長城,明天非得躺在床上爬不起來。”
周父還沒說話,周母就提前給他拒絕了。
已經六十歲的人了,昨晚熬了個大夜,說什麼下午都不能讓他再跟著出去玩。
“姥爺,你好慘,你被姥姥禁足了。”
“去你的,我才不慘,你個小屁孩你不懂,你姥姥這是關心我。”
“嘖嘖,姥爺,你變了,你以前可不會說這樣的話。”
“要不我們下午去找子聰哥哥吧?”
“他知道我們來了嗎?”
“當然知道。”
“那他昨天為什麼沒有來接我們?”
“你當他跟你一樣這麼閒啊,肯定是有事需要忙所以才沒來啊。”
“今天先彆去找他,他這幾天在幫師兄一起整理翻譯的材料,等忙完就會過來。”
“哎,讀書人的世界也太忙了。”
一提到讀書兩個字,趙牧哲就莫名覺得頭疼。
還好這次期末考試成績沒有退步,不然媽媽肯定會把他留在家裡,不讓他來京市玩。
下午,一群人玩著玩著又去到了廣場那邊。
時間還早,買票進了裡麵。
“想拍單人照的排隊啊,一塊錢一張,一個一個來。”聞念辛朝著孩子們開玩笑的喊道。
“老板,你這也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八毛行不行?”
“不講價,不舍得出錢的人靠邊站。”
“老板,他們不拍我們拍,拍完我們去哪裡找你拿照片?”
突然兩個陌生的老太太一人遞了一塊錢到聞念辛麵前,搞得她瞬間懵了。
“兩位嬸子,不好意思啊,我跟他們開玩笑的,我們其實是一家人。”
“啊,這樣啊,我還以為你真是的拍照的師傅。”
“不好意思啊,讓你們誤會了。”
兩人看著她手中的相機,遺憾的離開了。
“你們彆看熱鬨了,趕緊站過去拍照。”
“哈哈,小舅媽,這下不要錢了吧。”
“拍照不收,洗照片的時候再收。
小樣兒,我還拿捏不了你?!”
他們在京市玩的開心,遠在武承的辛元洲和周湛此時正在法庭旁聽劉婷婷最後的判決結果。
辛元洲還是退讓了一步。
並非選擇饒恕劉婷婷,而是他沒有去乾涉結果,一切全憑審判人員來進行裁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