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身體一顫,連忙又給她自己倒了一杯酒。
之後,十分怯懦的端起酒杯,和我的酒杯碰了一下。
我見狀,朝著那個女人禮貌一笑,就要把手中那杯酒水,一口飲下。
結果卻被一道突然響起的耳光聲,打斷了動作。
定睛看去,原來是虎哥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身,走到那個女人身前,重重的給了那個女人一巴掌。
“特麼的,勞資記得,你好像不是啞巴吧?”
“既然不是啞巴,你敬酒為什麼不叫人?”
“我特麼的都叫他向南了,你特麼的不會說,你敬南哥一杯酒麼?”
“你不僅沒有眼力見兒,還特麼的沒有禮貌,就你這樣的女人,是誰讓你留在包房裡麵伺候的?”
先是被虎哥扇了一耳光,然後又被虎哥一通臭罵。
那個女人不僅沒有生氣,看起來反倒是更加唯唯諾諾。
她連臉都不敢捂,就快速開口,叫了我一聲“南哥”。
看的我心裡特彆的不是滋味,江湖中的女人,果然猶如草芥。
這讓我深吸了一口氣,朝著那個女人擺了擺手,接著又把視線放到了虎哥身上。
“虎哥,您彆生氣,隻是一點兒小問題,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我之所以這樣說,看到那個女人的遭遇起了聖母心,是一方麵。
不想讓這樣一件小事兒,破壞了我此次拜碼頭,是另外一方麵。
我想,我都已經這樣說了,虎哥肯定會看我的麵子,讓這件事作罷。
沒想到,我失算了!
聽到我的言語,虎哥好像更加生氣,開口就是一陣罵罵咧咧。
“你沒有放在心上,我放在了心上!”
“特麼的,老虎不發威,全都把我當成是病貓了!”
“我林虎在香城混了這麼多年,生生死死經曆過那麼多回,什麼時候被人騎在頭上拉過屎尿!”
我聞言,直接蹙起了眉頭。
不是很明白,虎哥的意思!
畢竟隻是一件小事,我不認為虎哥有必要小題大做。
虎哥此時的表現,總讓我覺得,有些不像是虎哥的行事作風。
這時,在我坐下以後,就跟著坐了下來的大鳥,挪動屁股坐到了挨打那個女人,之前坐著的位置。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大鳥那刻意進行過壓抑的聲音。
“向南,你可千萬不要誤會,虎哥沒有罵你,他罵的是皮四!”
“皮四?”
我在心裡嘀咕了一聲“皮四”這個名字,隻覺得這個名字十分的耳熟。
我可以肯定,此前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聽到過這個名字。
大鳥聽到我的嘀咕,接著開口。
“皮四是咱們齊幫的一位堂主,堂口在黃圍那邊兒!”
得到了大鳥的提示,我總算是記了起來。
上一次齊幫總部在悅天大酒店舉辦總結會的時候,的確是有一個名叫皮四的堂主。
那個皮四,三角眼,薄嘴唇,顴骨突出,一臉陰險。
給人的第一印象,就不是什麼好人。
為人處世,肯定心狠手辣!
“鳥哥,那個皮四,怎麼得罪虎哥了?瞧起來,虎哥像是被他給氣的不輕啊!”
大鳥聞言,剛準備回答我的問題。
這個超大包房的房門,就被虎哥的一個小弟給推了開來!
那個小弟快速走進包房,然後恭恭敬敬的對虎哥說道“虎哥,皮四到了!”
聽到這個消息,虎哥臉上怒容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