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想一步步的做起來,要麼靠政績,要麼靠皇帝想起你。
跑到一個犄角旮旯之處,誰還能想得起你?
“公主這般做自當有公主的理由。”
謝應溪好脾氣的一說。
“本公主可沒什麼理由,隻不過覺得以應溪的能耐,肯定會做出一番漂亮的業績。”
謝應溪撿棋子的手一頓,果不其然,又在公主的眼睛裡看到一幅看好戲的場景。
微微一挑眉,“那就多謝公主陛下的信任。”
“你可真是個有趣的人。”林樂知站起身子,俯身看了過去。
紅唇在謝應溪耳邊輕啟,“短短兩年的時間,那本公主就等著你回來,我的女駙馬。”
她們不知道自己會在何時會暴露,所以必須將這個時間給壓短。
兩年的時間,是林樂知給自己爭取的時間,也是讓謝應溪證明自己能力的時間。
林樂知要她做到文臣的最高位置,要讓哪怕是皇帝知曉了謝應溪的性彆,也不能否滅她的功績,撤銷她應得的一切。
所以大家難得的看見,在狀元郎離京那一天,公主殿下的車駕親自來送狀郎。
明明也沒有得罪過公主殿下,結果卻去到那邊偏僻的地方,瞬間就有了答案。
如果這個狀元能真有實力,那接下來的日子,那可就平步青雲。
遙望送彆謝應溪,隻盼兩年之後重逢。
這偌大的皇城,又少了一個能與她談心之人。
“公主,太子請你閣樓了一敘。”
弟弟?也不知道他找來乾什麼。
難不成就是來看她送應溪一趟的?
玉珠扶著林樂知往裡麵走,垂眸低眼不敢多說一句,她知道自家主子心情不太好。
也不知這時太子殿下見自家公主乾什麼?
客棧裡麵一個人也沒有,不,或許是隻住了一間雅房的太子。
“太子弟弟好興趣。”林樂知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她現在可沒心思和這些人打什麼官腔。
而太子卻不在意,溫和的笑道“比不上姐姐日子悠閒。”
“謝應溪是我的人。”
才不想跟他繞這麼多彎子,也不知道從哪裡學的,一句話七拐八拐,分析的人腦袋疼。
努力學習皇帝的太子,父皇說作為太子要收斂情緒,不要輕易讓人看穿你在想什麼。
可是太子覺得,自家姐姐更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明明一眼望過去好認的緊,可偏偏最後猜的意思十萬八千裡打不著關係。
“謝應溪自然是姐姐的人,聽說等狀元郎一回來,父皇就給你們倆舉辦婚禮。”
目光落在這個弟弟身上,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的意思是,她是我的人,誰要是敢伸爪子,我就敢把這隻爪子砍下來。”
“我明白了,姐姐。”
還真上了心,手下少一個人又沒什麼大影響,既然姐姐不願意把人讓出來,他又何必去討這份嫌。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不過太子卻沒有丁點不適,姐姐是霸道,但也隻對自己人霸道。
旁人是一點也沾染不得。
皇宮裡的算計,對待孩子也亦是不少。
從小便由姐姐護著長大的太子向來懂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若那狀元郎真是個有才的,姐姐自然不會拘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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