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風,給他們說說我們是乾什麼的,什麼規矩”,說完,顧輕月起身朝客院走去,那裡還住著個重病患者,她要過去看看情況。
顧輕月剛剛走出大廳,一直立在門外的影風聞言走了進去。
後麵的事情,自然有影風一一講清楚。
而剛剛被嚇了一場的叫琳琅的少年則看著顧輕月的背影,心裡思緒萬千,他多年後想起當初那個纖弱筆直的背影,柔弱卻堅韌如山,讓他安心,那種深藏在心底的感激多年從未被忘卻過。
顧輕月去看了看那個重病的男子,他還未醒。
不過,當她去的時候張大夫早已給行過針灸,現在張大夫對於從顧輕月這裡學會的針灸之術,也算是駕輕就熟了,看著氣色已安穩的男子,顧輕月微微點頭,這讓旁邊一臉期待的張大夫更加的堅定了跟著顧輕月有肉吃的想法。
張大夫喜滋滋的收好銀針,跟著顧輕月出了客院。
“這次到的藥材先給還未淬體過的人用,二次淬體的藥材還不全,我最近會找時間進山去找找,這次淬體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顧輕月邊走邊交代。
張大夫跟在後麵氣喘籲籲,“哈哈,沒問題,小師父,那你能幫我看看那個方子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我煉製時總是出問題?”
他十分狗腿的答應下來,這個小師父現在已經是他心目中的最最厲害的神醫了,這個大腿得抱緊了,想起一年後的醫術大比,他的心頭一陣火熱。
顧輕月看著他那十分諂媚的笑臉,想起容卿卿說的炸飛窗戶的事情,她實在很想放縱一把將這老頭的胡子揪下來。
這糟老頭太能折騰了。
她歎了口氣,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這糟老頭用處還是很大的。
走近後院的藥房,看著嶄新的窗戶,顧輕月又想打人了,這已經是第幾個新窗戶了?
回頭剜了一眼糟老頭,顧輕月踏進了藥房。
糟老頭嘿嘿一笑,十分沒臉沒皮的跟了進去。
從藥房出來,已經是一個時辰後的事情了。
她得收拾一下去赴莫少殤的邀約了,到底是人家請客,還是在自己的聞香樓,沒道理遲到。
趕著時間洗了個澡,又一次將胸部纏了一遍,累的自己氣喘籲籲的,喉結也貼了一個,畢竟快十四歲了,男孩子沒一點喉結也不真實。
哎!這是個自己與自己為難的、悲傷的故事。
她要趕緊找個時間換女裝了,現在好歹有了那麼一丟丟錢財,也有穩定的住宅了,不然,後麵光纏胸部這一項就得累趴下,還有胸悶氣短的後遺症,不劃算。
等穿戴好走出臥室,月淩又出現在門口。
“閣主,今天上午那對兄妹在到處打聽閣主的住處,尤其是那個女子,怕可能會給您帶來麻煩”。
月淩拱手彙報。
“呃找我乾嘛?”顧輕月頓了頓,“難道真是我將她拍暈了?沒道理啊!”顧輕月邊走邊思索。
“也不是,據屬下打聽得知,這個秦圓圓十分喜好美少年”,月淩說完,有些忐忑的等著顧輕月的回答。
“喜好美少年?”顧輕月驚訝了一下“難道她想賴上我?”
她終於明白剛剛月淩的欲言又止了,不過想想又笑著搖了搖頭,反正她不是少年,關她什麼事?
將這個話題揭過,顧輕月腳步輕快的去了聞香樓。
剛進門,王管事就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