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裡,對於鎮國公府這個從鄉下接回來的嫡女好奇者眾多,都想一探究竟。
至於最終的目的是什麼,顧輕月讓月染他們不著急,很快就會知道。
另外,她還命玉墨去想法子聯係了吳嬤嬤,但還沒得到有用的線索。
顧輕月讓他們隻盯著,沒有出手,現在也不宜出手。
如果在慶安郡主和親前還沒進展,那就隻好來硬的,總不能讓吳嬤嬤帶著秘密離開京城。
顧輕月就是這種人,不惹事但絕對不怕事。
到時候她定會知道十幾年前的秘密。
她有直覺,那一天不會太晚。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二十多天,風平浪靜。
除過國公府開了祠堂,將顧輕月的名字親自加進了族譜,並敬告了祖宗牌位,顧輕月磕頭磕的暈頭轉向。
而秦氏這邊,與剛剛回到國公府那夜相比,秦氏就像變了個人。
臉頰的凹陷不見了,膚色白淨透亮,眼睛大而有神,精神奕奕,身材窈窕。
完全就是一個美麗端莊的少婦形象,根本不像四十出頭,生了五個兒女的人。
一般來講,即使是禦醫,想要調理一個人的身體和氣色,沒有三個月肯定是到不了這種程度的。
所以秦氏的恢複除了讓府中眾人驚訝顧輕月的神奇醫術外,也令某些人越發的坐立不安起來。
柳氏在這二十多天裡,或親自或派人探望秦氏不下六七次。
顧輕月對此隻是冷哼,也越發的確定下蠱之人必定和柳氏有關,隻是不知道是柳氏自己還是背後另有人指使。
顧輕月的推論也讓兄弟四人氣的牙根癢癢,要不是顧輕月攔著,柳氏早被拿下了。
“需要確切的證據,或者她親口招認,否則現在都不能動她,她是未來的國公夫人,不是我們現在空口白牙能定罪的,祖父和大伯那裡也不好交代”。
顧輕月看著幾個哥哥臉色陰沉到滴墨,還是勸了勸。
“還有,我懷疑當年我的丟失也和柳氏有關”,顧輕月一拋出這句話,四兄弟直接炸毛了。
“小妹你有證據嗎?”
顧輕月搖頭,“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慶安郡主身邊的嬤嬤可能就是突破口”。
正當幾兄妹討論的時候,江婉拿著一張紙條進來了,“主子,有您的信”。
神情凝重的五人齊齊轉頭,“拿過來”,顧輕月伸手打開,是一張玉墨遞上來的小紙條。
顧輕月一目數行的看完,嘴角露出了嘲諷的笑意,那笑怎麼看怎麼滲人。
“小妹?”顧元錦擔憂的站起身,朝顧輕月走過來。
“哥哥們都看看吧”,顧輕月將紙條遞過去。
兄弟四人擠在一起一看,狐疑的眼光朝顧輕月投來。
“慶安郡主身邊的吳嬤嬤在十一年前回過老家,順道去淩雲寺上香拜佛,我猜”,顧輕月神情嚴肅的看了幾兄弟一眼,“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應該和我的失蹤有關”。
“什麼?”顧元辰一拳垂在桌幾上,桌幾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