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趙一鳴死了,其他執事頓時失去反抗之心,齊刷刷地跪倒在地。
在他們想來,主凶趙一鳴已經死了,他們可都是棄天門的精銳力量,陳齊沒理由不接受他們。
其中一名執事沉聲道“宗主,我等都是聽信讒言,這才著了趙一鳴那小子的道,還請宗主寬恕。
我們以後定當為您赴湯蹈火,全心全意忠於您。”
陳齊瞥了他們一眼,搖了搖頭道“聽信讒言?
那說明你們的心誌很不堅定啊,既然如此,那還留著何用?都殺了吧!”
在場眾人皆是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而身旁的邢狼聽到這話,卻是率先出手了。
身形湧動,邢狼手握長刀狠狠劈下,一名執事頓時慘叫出聲。
剩下的人見陳齊真的要趕儘殺絕,也是連忙大吼著拚命反抗,但隨著楊元等人的出手,這些人如摧枯拉朽般敗退。
不知道楊元等人是有意,還是早就串通好的,他們相互都默契地沒有衝著場中那三名麵貌相近的執事動手。
所以,將其餘執事全部誅殺殆儘之後,場上也隻剩下那三人站在原地。
陳齊看到這一幕,皺著眉頭道“我說全殺掉,你們沒聽到嗎?”
楊元連忙走到身前,低聲道“宗主,他們三人能留下還是儘量留下吧。
這三兄弟我了解,他們並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之前之所以選擇跟著趙一鳴,我想肯定是有緣由。
況且,他們三人實力也不錯,留著他們怎麼也比殺了好。”
聽得這番話,陳齊挑了挑眉,朝他們淡淡問道“是這樣嗎?”
年齡稍長的那人苦笑道“我等也不願意做反複無常的小人,但我們還有一個老娘靠我們養活,所以這才選擇苟且偷生。
宗主若是肯饒我們一命,那麼從此我們陶大陶二陶三這三條命,就是宗主你的!”
“陶大陶二陶三。”聽著三人這簡單稱呼,陳齊喃喃了一聲,旋即又道
“既然如此,那以後就看你們的表現了。”
三人如蒙大赦,連忙點了點頭,齊聲道“陶氏三兄弟以後定為棄天,為宗主,效犬馬之勞。”
陳齊擺了擺手,讓他們將地上的屍體和血跡全部清理乾淨後,他又道“邢狼,你們先去安撫那些弟子,有件事情還得由我去了結。”
楊元等人像是猜到了什麼,當即渾身一震。
躊躇了片刻,邢狼還是忍不住問道“宗主,你要去哪裡?”
其他人也都是雙目熱切地看著他,雖然他們心中已經隱隱猜到,但有些話,他們還是想要陳齊親自說出來。
陳齊撇了他們一眼,也明白他們心中所想,所以淡淡道“去找陳獨光,這件事情早晚要做個了斷。
之前拖得太久,那是因為我留著他有彆的用處。
如今,這個時機,剛剛好。”
彆看陳獨光是陳齊的父親,但陳齊在腦海中搜尋到的關於他的記憶還真不多。
在陳齊原本的記憶中,他這個父親性格淡漠,對他更是冷漠無比,甚至兩人見麵的次數都很少。
棄天門第一代宗主陳景洪驚才絕豔,初到洛城,就帶著四個護衛血洗了兩大三流勢力,拿兩宗積累多年的底蘊當做建立棄天門的基石。
當時,洛城幾乎所有的頂尖高手齊聚棄天山,要找陳景洪討個說法,最後的結果也是異常慘烈。
陳景洪在那一戰中隕落,四個護衛也都是直至戰死,剛剛建立的棄天門受到重創,但洛城這邊也付出了難以承受的代價。
陳景洪死後,將位置傳給了陳獨光的父親陳羅平。
陳羅平也並非泛泛之輩,他雖然修煉資質平平,但在經商方麵,卻有格外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