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秦紹遊的手機裡收到了來自血皇的信息。
信息裡讓秦紹遊一個人來到他指定的地方,不然就引爆已經裝好的炸彈,引起大範圍的爆炸。
接到這個消息,秦紹遊沒有告訴其他人,抱著必死的決心,直接就去了血皇指定的地點。
那是一棟大樓的天台。
他到的時候,沒有見到一個人。
“哥。”
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從他的身後響起。
他轉過身,一個長相精致的男人出現在他身後。
“你是…逸琛弟弟?”
“彆這麼遲疑嘛,哥哥!”
男人嬉皮笑臉的回答。
他的臉龐與記憶中的那個男孩是那麼相似,連一言一行都是。
“哥,你看這裡。”
男人將領口往下拉,露出了一個紅色的胎記。
這個胎記與記憶中男孩的胎記完全重合。
“你真的是…逸琛。”
“這麼多年,你去哪了,又怎麼會在這裡?”
“哥,是我約你來這裡的哦!”
男人的語氣很是輕鬆。
“逸琛,你就是…血皇嗎?”
秦紹遊艱難的問出了那個問題。
“沒錯!”
男人承認的很爽快。
“既然這樣,跟我回去自首吧,逸琛。”
秦紹遊勸道。
“哥,這場血之遊戲很好玩不是嗎。”
“逸琛…”
“哥,你們不是很想知道幼皇和我的關係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話音剛落,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走了出來。
他戴著帽子口罩,捂的很嚴實。
“介紹一下,他就是幼皇。”
“你是說…這個孩子就是幼皇?”
秦紹遊難以置信。
“沒錯,幼皇可是我的親生兒子。”
男孩也開口道“你好啊,叔叔!”
他的聲音很好聽,因為年幼,還有些奶聲奶氣的。
“逸琛…你怎麼能讓這麼小的孩子…”
“哥,他是我的兒子,跟我比起來,他隻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年我還是八歲創立了血殤呢!”
男人說的風輕雲淡。
“哥,我今天找你來呢,是來和你告彆的。”
“告彆?”
“今天是我兒子幼皇的十歲生日,也就是從今天開始,血殤犯罪集團就停止行動了。”
“接下來,我要好好陪我兒子一段時間。”
“可以了吧,daddy,我們還要趕緊回去呢,不然就來不及了!”
男孩的聲音奶聲奶氣的。
“好,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就回去。”
男人的聲音裡滿是寵溺。
“我要爸爸抱!”
男孩撒嬌著張開手臂。
“好。”
男人輕輕抱起男孩。
“哥哥,炸彈的位置我稍後會發到你的手機裡,不要追我了,不然我會立刻引爆炸彈。”
“那麼,再見了,哥哥!”
男人轉身離去,隻留下秦紹遊在原地。
“這就是六年前我們的最後一麵。”
“真是沒想到啊,幼皇竟然是血皇的兒子,而且他們犯案的年齡還都那麼小!”
“秦局,那天的日期你還記得嗎。”
“記得很清楚,6月21日。”
“這麼說,幼皇如今剛好16歲。”
“軒晟,你是說,希望犯罪組織的幕後是幼皇?”
“沒錯。”
“血皇也就是夏逸琛,他的身世是個不能透露的秘密。”
秦局看出了夏軒晟想要問的東西。
“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想找到他,還有他的兒子。”
“軒晟,我能說的就這麼多了,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秦局把照片放進口袋,離開了。
而夏軒晟則是滿眼的複雜神色。
希望犯罪組織的基地。
“真是的,他們進展的也太快了吧,再這樣下去,我們的秘密就都要被揭開了!”
男孩不滿的抱怨道。
“我們還是快些行動吧。”kg說道。
“我看也是。”
“明天我們去解決兩個人,錢越和許嵩。”
第二天,羅曼集團,錢越剛從車上下來,準備進公司,突然倒在地上。
仔細一看,他的太陽穴已經多了一個血窟窿。
“啊!”
“殺人了!”
周圍的人頓時驚叫。
“搞定。”
不遠處端著狙擊槍的少年站在大樓的天台上。
另一邊,一個男孩已經闖進了許嵩家裡。
“死到臨頭了,你這家夥居然還想著那些珠寶。”
男孩戲謔的看著打開家裡保險庫的許嵩,手裡的刀還向下滴著血。
“救,救命啊!”
“可沒人救你呢!”
男孩話音剛落,便一個飛刀送走了許嵩。
“我倒要看看你都分了些什麼東西。”
男孩說著走進了保險庫。
“彆磨蹭了,很多警察都往你那邊去了!”
耳機裡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
“不是吧,我明明已經把盯梢的警察弄暈了。”
“他們好像是約定好了隔一段時間彙報一次情況,應該是到時間沒得到回應,讓他們意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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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快點撤吧!”
“知道了。”
男孩轉身剛要走,突然瞥見了一個精致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