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慢慢過去,程紀霖和趙依霖也紛紛上了小學。
由於戶口的原因,兩人的學校並不相同。
與剛上幼兒園時不同,相比於其他哭鬨著不要上學的小朋友,程紀霖倒是很痛快的上了小學。
隨著年齡的增長,程紀霖也慢慢認識了男女性彆的不同。
她由於性彆刻板印象和周圍人帶來的影響,讓趙依霖叫她姐姐,還留起了長發。
她儼然變成了一個女孩的樣子。
教室裡剛上學的孩子們懵懂無知,拿著自己的東西玩耍著。
很多人都拿彩筆畫起了畫,程紀霖也是如此。
過了一會兒,班主任走了進來,她看起來很嚴厲,一進來就要求他們把桌麵收拾乾淨。
小朋友們做起事來總有些不利索,有很多小朋友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收拾而導致東西被沒收。
而程紀霖由於做事喜歡一絲不苟,硬是想把桌麵上的彩筆全都放到原位。
這導致她也沒在規定時間內收拾完,班主任也沒收了她的彩筆。
很多被沒收了東西的小朋友都放聲大哭,可程紀霖卻沒有掉一滴眼淚。
班主任不顧小朋友們的大哭,硬是要帶著他們朗讀。
“都不許哭了,給我讀,誰不讀就去外麵罰站!”
班主任的怒吼把小朋友們嚇住了,很多小朋友都流著淚在朗讀。
仔細看就會發現,程紀霖的眼眶裡也有淚水在打轉,可她生生挺著,硬是不讓眼淚掉落。
朗讀完之後,班主任一一叫被她沒收東西的小朋友上前承認錯誤,再把東西還給他們。
一個個的小朋友們連話都不敢說,都是哭著點頭回到座位。
唯有程紀霖例外。
她被班主任叫到身前。
“你知道錯了沒有?”
班主任拿著被她沒收的彩筆問道。
程紀霖眼睛死死盯著那盒彩筆。
“知道了。”
她的聲音鏗鏘有力,沒有一絲害怕。
放學後,程紀霖就立馬把這事完完本本的說給母親謝琳悅聽。
“我隻是要把東西放回原位而已,我沒有錯。”
程紀霖堅定的告訴母親。
“閨女,在學校就應該聽老師話。”
母親卻這樣告訴她。
“可是老師也有錯的時候。”
“那你既然覺得你沒有錯,為什麼還要承認錯誤呢?”
母親卻這樣反正她。
“因為我還小,沒有能力和她作對,我那樣做的話可以拿回我的彩筆。”
“是啊,你不能和老師作對。”
母親教育起了她。
“那你覺得我做錯了嗎?”
程紀霖看向母親。
“我也覺得你沒有錯。”
“那你可以去告訴老師我沒錯。”
程紀霖認真的看著謝琳悅。
“閨女,如果我告訴老師了,她就會待你不好,忍忍吧。”
一句忍忍吧,徹底讓程紀霖啞口無言。
她小小的心臟不由得刺痛了一下。
她們上了車,母親早已學會了開車,也買了車。
在車上,程紀霖再不主動開口說一句話。
一次,程紀霖偶然得知了父母並沒有結婚證這個消息。
她很好奇,父母沒有結婚證又怎麼生下的她?
“媽媽,你們沒有結婚證怎麼生下的我啊?”
她好奇的去問謝琳悅。
“我們生下你和結婚證沒有關係,沒有結婚證也一樣可以把你生下。”
“可是彆人的爸爸媽媽都有結婚證,你們為什麼沒有?”
看著女兒天真的麵容,謝琳悅並沒有隱瞞。
“因為你爸爸已經和彆人領結婚證了。”
“一個人隻能和一個人領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