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o的親生父親埃米爾?唐納德和他是很要好的朋友,可惜的是身體不太好,出事的那天埃米爾去了血殤總部所在的拉斯維加斯找他,但是仇家卻趁此機會襲擊了紐約的家裡。”
“聽到這個消息,他們立刻就從拉斯維加斯趕往了紐約,但是埃米爾卻因為急火攻心,身體急轉直下,儘管有醫生在,但還是沒挺過來,最終在血殤位於紐約的總部離世,臨終前把妻子和尚未出世的孩子托付給了kidd。”
“雖然他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了,卻還是晚了一步,kidd在趕到的時候正好目睹了當時已經懷孕八個多月的iko的親生母親陳芊晗被子彈打中了心臟。”
洛瑞爾講述道。
“也太殘忍了吧,竟然對孕婦開槍。”
韓詩湉氣憤道。
“不過陳女士既然被子彈打中了心臟,iko又是怎麼出生的?”
劉錦藝問道。
“那是因為kidd當時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幾乎是立刻就用匕首剖開了芊晗的肚子,把孩子取了出來。”
洛瑞爾道。
“竟然是這樣!”
此話一出,眾人立馬被震驚到了。
“還真是多虧了kid,如果不是他,iko就無法出生了。”
謝珺萌默默在心中給kid點了個讚。
“彆看他很孩子氣,但是非常有父親的樣子哦,他做ilo和iko的父親並不隻是普通的玩玩,而是真正的儘到了一個父親的責任,他爸爸給他做了個好榜樣啊。”
洛瑞爾笑著道。
“kid好像很依賴他父親。”
夏軒晟沉思道。
“他那是極其依賴他爸爸,那小子恨不得天天掛他爹身上,他們基本上都是形影不離的,你說是吧,洛溫?”
洛瑞爾道。
“是啊,他們父子的感情可是遠超一切呢。”
洛溫的聲音很溫柔。
“血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劉錦藝好奇的問道。
不隻是她,其他人也都很好奇這個問題。
“他嘛…性格很怪,心思也讓人捉摸不透,很難用語言來形容,我沒怎麼見過他,kidd也極少提起他爸爸,總之,他極其危險,不要去招惹他就對了。”
洛瑞爾的態度雖然不嚴肅,但卻收起了一貫的笑容,腦袋也偏過去沒有看大家。
“他八歲創立血殤,十歲消失在了darklight的視線下,徹底失蹤,不久後就讓血殤成為了排名第一的國際犯罪集團,實力深不見底,黑白兩道通吃,不過在kidd出生之後就很少親自出現在警察的視線中了。”
洛溫也收起了常掛在臉上的淺笑,沒有了往日的溫和,視線也是落在身前的桌子上沒有看著大家。
“說起血皇的話,程部長,蘇部長和秦局長要更了解呢。”
洛瑞爾又恢複了平常的笑容。
“是啊,我們六個人是發小呢,逸琛,雅昕,小克他們三個和紹遊一般大,要比我和煜澤小一些,我們經常在一起,逸琛是我們當中最小的,其次是小克,我們都把他們兩個當成弟弟看,那時候真的很開心。”
蘇樂琴的臉上還帶了些懷念。
“逸琛的性格很獨特,是那種很難以形容的感覺,即使相處的時間不短我也無法將他摸透,不過他很排斥陌生人,也討厭人多聚集的地方,喜歡獨來獨往。”
程煜澤回憶著道。
“是啊,即使逸琛並不需要上學,我們也問過他要不要來上學和同齡人一起,但是逸琛他很乾脆的拒絕了,我想相比於我們,小克大概更了解逸琛吧,他當初就說逸琛是絕對不會去學校的,而且小克和逸琛也更合得來,兩個人經常黏在一起。”
秦紹遊道。
“這麼說血皇其實是個很孤僻的人嗎?”
陳熙維道。
“我也想過,但是又感覺不太準確,逸琛的性子其實很活潑,而且特彆的孩子氣,這點和孤僻完全不一樣。”
蘇樂琴分析道。
“我覺得或許是因為傲慢,他對世間持有一種高傲且俯視的態度,對於那些根本是不屑一顧,甚至是厭惡。”
夏軒晟推測道。
“軒晟說的沒錯,我想到了,就是那種不可一世的感覺。”
經夏軒晟這麼一說,蘇樂琴腦海裡模糊的單詞終於具象化。
“對呀,kid也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呢!”
韓詩湉豁然開朗道。
“沒錯,那小子傲慢的不得了,現在看來還真是遺傳啊!”
林景澄想想kid的所作所為就生氣。
“哈哈,我弟弟他就長了張不可一世的臉。”
“尤其是逃脫術更助長了他們的氣焰,上次他被我弄過來審判的時候明明都被禁錮成那樣了,卻還是利用縮骨功掙脫胳膊和雙手的束縛,再通過手表上藏著的開鎖工具解開鐐銬和鎖鏈,最後利用手表攻破了基地的網絡係統逃跑了呢。”
洛瑞爾輕笑著道。
“原來kid是這樣逃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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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速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