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被石化般，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搞什麼？“謝淩西，你抱著一頭豬在這哭？”柳青兒都想自戳雙目。
辣眼睛。
謝淩西從胖丫身上抬起頭，眼眶通紅。“柳青兒，不許對我母後無禮。”
胖丫苦著一張臉，“柳夫人，奴婢衣服還沒洗完呢！”
柳青兒看看謝淩西的鼻子，又看看胖丫的鼻子，呆愣愣的問了一句。“謝淩西這是曹皇後的私生女嗎？”
不怪柳青兒有此一問，已逝的曹皇後、謝淩西同胖丫。
鼻子好像女媧用一個模子捏的。
謝淩西招招手，神情無比認真。“柳青兒，快來參見母後，不許對母後無禮。”
轉過頭，又趴在胖丫身上撒嬌。“母後，你給我講一個故事。
不不！兒臣不想聽故事了，母後給兒子唱一段小曲吧！”
“郡王，奴婢不會！奴婢要是會唱小曲就不乾漿洗衣服的活計兒了。”
唱小曲掙銀子多快啊！
謝淩西搖搖頭，“怎麼就不會呢？兒臣記得母後會唱的。
兒臣生病的時候，母後就唱過的。”
胖丫歎口氣，求救般的看著柳青兒。“郡王，奴婢的衣服還沒洗完呢！”
柳青兒轉過頭，頗有些嫌棄道“郡王，曹氏七竅流血死了！”
謝淩西愣愣打量和分辨，好一會兒回過神，垂目眼底晦暗不明。“曹氏？哪個曹氏…
是曹家表妹嗎？哪個表妹啊！”
謝淩西胡子拉碴，眼眶通紅。
口水直流，整個一個癲狂的狀態讓柳青兒轉過頭。
不想看！
她不明白當時為什麼鬼迷心竅，跟謝淩西有了首尾。
她不明白當初她怎麼下得去嘴的。
“裝什麼裝？謝淩西你彆裝瘋賣傻。我問你，曹氏死了怎麼辦？”
“表妹怎麼會死呢？是去找母後了嗎？
母後…？你為什麼帶表妹走？不帶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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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兒臣呢？”謝淩西狀若癲狂，搖著胖丫的胳膊。
胖丫坐在榻上左搖右晃。有氣無力道“走…現在就走！奴婢帶你去洗衣服去。”
謝淩西撲騰一聲，從榻上站起來。
撲通一聲，跪地道“兒臣給柳娘娘請安，柳娘娘，怎麼在這？你帶三弟來找我玩了嗎？”
柳青兒指著自己的臉，“謝淩西，你叫我什麼？
你好好看看我，我同她長的像嗎？”
柳青兒長的像張姨娘，皇貴妃長的像柳祖父。
柳祖父年輕時，那是翩翩少年郎溫潤如玉，貌似潘安。
女兒像父親。
皇貴妃是結合了父母所有的優點長的，很美！
年近五十，依舊風姿綽約。
柳青兒又一拍桌子，“謝淩西，你彆在這裝瘋賣傻，你騙不了我！”
謝淩西回過頭，眼神再無癲狂。“你去洗衣服吧！我同夫人有話說。”
胖丫瞪大雙眼，一刻都不停留從榻上下來，直接跑了出去。
“謝淩西，你裝夠了嗎？”柳青兒一揮手，讓小丫鬟關上了門。
謝淩西雙目通紅，注視著柳青兒，眼睛一眨不眨。
滿嘴口氣，噴在了柳青兒的臉上。
“柳青兒，在京城裡的曹家人都死了。”謝淩西又補充道“是姓曹的主子都死了。”
柳青兒後退一步，捂著嘴道“都死了，你們曹家欠黑白無常錢了？”
死不死的，關她什麼事？她又不姓曹！
柳青兒伸出手，“曹氏埋哪裡？葬禮辦不辦？給我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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