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怎麼中毒的?可解毒了?魏太醫。”
魏太醫抬起頭?
說好的,太子近臣呢?好事不喊我,壞事就喊我一人?
魏太醫心如死灰的出列,“回殿下,皇上中的是慢性毒藥。
藥的成分很複雜,微臣…微臣們還得仔細研究,慢慢斟酌斟酌,不敢貿然用藥。
怕傷龍體。”
“微臣們,”被魏太醫加重了。
這個大鍋他自己不能背啊!背不動一點。
治好皇帝是份內之事,頂多賞賜五十兩銀子,了事!
治不好。
治不好嘛!他就是新皇的姻親。
新皇的二姐夫,是他親兒子。嘿嘿…魏太醫分的清楚,親疏遠近。
站隊,越近越好!
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鬼也不開門。皇帝吃了太摳的虧啊!
謝淩淵走到謝淩西麵前,抬起腳,又緩緩放下。
謝淩西吐的跟血葫蘆似的,他怕一腳踹死他。
“謝淩西,你居然給父皇下毒,你不忠不孝!把解藥交出來。”
失血過多的謝淩西,噗嗤噗嗤小口小口吐血。
臉色蒼白的嚇人,“閉嘴,他不是我父皇,我沒有這樣的爹…”
誰家父親能射殺親生兒子啊!“你看看我身上,被他射的。
跟刺蝟似的,嗚嗚嗚…噗…”又一口血。
皇帝用手指著謝淩西,抖啊抖!
“咳咳…你給朕下毒,用毒針紮朕,讓朕把皇位傳給你!
其心可誅。”
狗屁的父子情,他就不應該去看他,這個狼心狗肺的逆子。
謝淩西仰著頭,“本王是嫡長子。噗…嫡長子…噗…”
“對,西郡王是十三叔的嫡長子啊!”柳眠眠悠悠然的接一句。
“噗———————”謝淩西噴射。
“哎呀!”柳眠眠拍拍肚子,“孩兒,不怕不怕…就當是水車,血車。”
“解藥,給他。”皇帝看向桌子上的袖箭。
“什麼解藥?父皇,什麼解藥?”柳眠眠睜圓了眼睛。
“袖箭。”皇帝蹙眉。
“兒媳不知道啊!夜鶯。”
“小人夜鶯,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夜鶯跪地行禮。
皇帝蹙眉,這瘦瘦小小的孩子,好像在哪裡見過呢?“你還有個姐姐?”
又對柳眠眠道“朕記得,上次同你入宮的是一個小丫鬟啊!”
“………”
“皇上,這袖箭上不是什麼劇毒,是絕嗣。”
絕嗣還不毒嗎?
柳眠眠激動的站起身,“什麼?我的袖箭怎麼會有毒?還是絕嗣…?”
夜鶯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袖箭,遞給柳眠眠。
煞有其事道“回皇上,回家主這是奴才偷的袖箭,不是家主常帶的那支。”
“什麼?”柳眠眠接過袖箭,翻過來翻過去。“哎呀!真不是我常帶的。
父皇,我帶的那支箭是銀色的。”
柳眠眠拍拍額頭,懊惱道“都怪我,怎麼沒放好呢!”
“夜鶯,你為何偷我的袖箭,為何抹毒藥了?從實招來。”
撲通一聲,夜鶯跪地。
“回家主,奴才想用袖箭。
射段尚書的夫人——段白氏,給我公輸家人報仇血恨。
公輸家主的娘就死於絕嗣。就是那個段白氏下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