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什麼四哥,我四哥也在睡覺呢!彆叫我…”柳眠眠費力的睜開眼睛,看著黢黑的屋裡。
天還未亮。
天不亮,不約!
孕期嗜睡,柳眠眠翻個身。“呼…”
海棠撓撓柳眠眠的手心,打個哈欠道“小姐,四少爺在門外。”
嗬嗬…
“四哥,上朝走錯地方了?讓府裡的馬車給他送過去,彆叫我!”柳眠眠把手藏在被窩裡。
嘿嘿。
海棠掰著手,算日子。“小姐,是不是安寧郡主要生了?”
要生了?
生。
柳眠眠直愣愣坐起身,“是吧?快給本宮換衣服。”
她此刻沒覺得不對勁,生孩子找她做什麼?
她又不是穩婆。
不過半刻鐘。
柳眠眠穿戴整齊,房門被打開。
柳澤恩在院子裡已經轉了一十八個圈圈了。
腳下生風,嘴裡嘟嘟囔囔。
“四哥,你怎麼了?可是安寧?”難產?柳眠眠搖搖頭,把壞念頭搖出腦袋。
看見自己疼愛的妹寶兒。
柳澤恩好似看見的救星。“眠眠!安寧她好像生病了!她這兩天偷吃藥,保胎藥!”
安寧生病了?吃保胎藥?
柳眠眠坐著馬車,去了公主府。
路上疾馳的馬車,裡麵坐著上早朝的官員。看見太子府的馬車,都紛紛避讓,讓太子府的馬車先行。
一路疾馳,到了長公主府門口。
守門的小廝看見太子府的馬車,直接打開了大門。“恭迎,太子妃娘娘。”
柳眠眠被攙扶著下了馬車。
一手提起裙擺,一手拖著不顯懷的肚子——小跑。
“眠眠,小祖宗你小心點!”柳澤恩嚇出一頭冷汗。
“小姐,小心肚子。”海棠跺腳。
眾人,緊隨其後。
公主府,柳眠眠很是熟悉。
穿過長廊,穿過花園。
柳眠眠手裡拿著夜明珠,鑽進了假山裡,“安寧?”
“眠眠?”假山的石壁上靠著一個人。喃喃道“你怎麼來了?”
“你有沒有出息,從小到大,一有事就躲這裡?”柳眠眠輕車熟路把夜明珠卡在石壁上。
“我…”安寧哽咽,咬著唇。哽咽道“眠眠,北國人要來了!”她夢到,她同母親都死了。
柳眠眠靠在謝安寧身邊,“嗯,所以呢?”
所以?
所以要回北國了!謝安寧好不容易要止住的淚水,又止不住了。
她張開手掌,裡麵靜靜的躺著一顆藥。“這是我娘的藥,北國使團進京的那日,就是我娘服藥的那日。
我才知道,我娘把北國的玉璽帶回來了。
北國的玉璽。”
“請收下小女子的膜拜,姑姑真是能人!”柳眠眠差點沒跪了。
“眠眠,這玉璽是開啟北國寶藏的鑰匙。
我娘說,北國皇室有一個埋寶之地,這曆代相傳的玉璽,就是鑰匙。”
“咳咳咳…”跪了,已跪!站立不了一點。
柳眠眠手裡被塞進一個東西,不大!與其說是玉璽,更像是一個印章。
謝安寧捂著肚子,靠在柳眠眠身上,“這是我父王找到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娘也不知道。
他們都沒看見真的玉璽,隻看過畫像。北國玉璽,已經丟了六十年了。
得玉璽者,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