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找猗窩座的,童磨他能打平但是不一定能打贏,出於穩妥考慮他選擇找猗窩座。
獪嶽遠程聯係了一下對方,結果居然沒叫過來,對方說是發現了一個很不錯的對手,要趕快過去。
猗窩座還抽空問了他一句怎麼把人打失憶,聽語氣還挺亢奮的。
聽到這話,獪嶽不禁感到一陣無語……為什麼要把人打失憶?你終於被童磨騷擾得精神不正常了?
結果顯而易見,獪嶽贏了,被迫吃下了半天狗,無慘美其名曰他已經遣散下弦了,所以上弦必須足夠強。
獪嶽是在無慘的注視下吃下去的,連偷偷塞給黑死牟的機會都沒有。
雖然算實力上去了很多,但是,我恨你,無慘。
上弦六的位置出現空缺本該由下弦一補上,無慘想讓鳴女把眼魘夢召喚過來,結果他和魘夢的聯係斷了。
死了?
真是沒用的東西,本來還以為是好苗子。
“時透無一郎”隻能向玉壺發起換位血戰,慘勝。
就在“時透無一郎”打算吞噬玉壺時猗窩座回來了,還得意的帶回了炎柱的死訊。
心情本就不好的無慘數落著沒用的魘夢把猗窩座打了。
對於魘夢是誰,獪嶽並不在意,說到炎柱死了,他的腦海中閃過一段記憶——在上輩子的時候,似乎確實有柱死了。
那時的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我妻善逸竟然能夠從上弦三手中僥幸存活下來這件事情上,為此妒恨不已乃至於完全忽略了其他。
所以本來是可以避免的,因為他的失誤,煉獄杏壽郎死了嗎?
獪嶽自覺煉獄一家待他不薄,決定離開無限城後去看看。
玉壺被吞噬得隻剩下半個的軀體瘋狂向無慘求饒。
“無慘大人,無慘大人不要拋棄我,我還有用!!我會你看到我的價值的!”
無慘眼神冰冷地盯著對方“有用?”
“廢物一個!連一個變成不到一年的鬼都打不過,我要有什麼用?!”無慘額頭上青筋暴起。
“無慘大人…現在上弦的位置出現空缺…的確缺少人手…”
黑死牟等玉壺被吞了一半後才緩緩開口,怎麼說也要給勝者一點好處。
玉壺身上一痛,半邊軀體從中間裂開,一半是現在的他,一半進了時透有一郎的肚子。
“哼,也是。那便暫且再讓你多活一段時日,但若是做不出什麼像樣的成績來,你就等著去死吧!”
無慘麵若寒霜,冷冷地瞥了玉壺一眼後,說完隨著琵琶聲響起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獪嶽也跟著離開了,去參加葬禮。
黑死牟目光追隨著獪嶽逐漸遠去的背影。
不知為何,近些日子以來,獪嶽似乎總是一副心情欠佳的模樣,而且脾氣愈發暴躁,一天更甚一天,這是怎麼了?
嗯,葬禮沒參加成功。
獪嶽去到煉獄府看到門口歎息的煉獄槙壽郎,剛想說一句節哀,就聽到門內煉獄杏壽郎大著嗓門痛苦的表示以後不能再吃紅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