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那麼較真,”李重林看著炸毛的盧玉關,好生哄道,“明晚我派人來接你,帶你去參加皇室宗族的納涼晚會,帶你去認識些大人物,就當是感謝你在幻境中對我的幫助了。”
盧玉關本來一肚子氣,經他這麼一說,反倒霎的沒了火。
“什麼納涼晚會,我沒聽過。”
“就這麼決定了,明晚可彆到處亂跑,乖乖待在家裡。”李重林笑道,說罷便快步上前往蓮花塔頂層走,妙兒也跟了去。
納涼晚會?是有表演看嗎?
張洛城輕拍一下盧玉關的肩膀,既生氣又好笑地說道“我看你這毛小子是什麼都不知道啊,納涼晚會是皇室宗親年輕一輩舉辦的宴席,一般隻有皇族的貴客才有機會沾光參加,太子殿下這麼說,定然是想要拉攏你。”
拉攏?
我啊?
盧玉關一臉懵逼,實在不知道李重林到底看上自己哪一點了。
張洛城笑著將盧玉關帶到較高層的蒲團上落座,便飛身下塔,準備開始講解今日的仙法。
“統醬,如果我遇到危險怎麼辦?”盧玉關向係統默默問道。
【怎麼突然說起這種話?】係統問。
“我想了想,我渾身上下最值錢的,好像也就隻有這張臉了。”
【……】
【你多慮了。】
“啊?”盧玉關欣喜道,“你是說我還有其他優點嗎?”
【不,我隻覺得從這一點上看,你挺安全的。】
盧玉關?
“統醬,你說我要不要帶點禮物給他?”
【你能送啥,人家是太子,那可是啥也不缺。】係統獨自嘀咕道。
盧玉關努了努了嘴,看著前麵李重林的背影,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張洛城講的仙法倒是彆有趣味,怪不得甲字號的天才們都喜歡在他的名下學習。
“各位同學,明日開始便是夏假了,此番各自回去,要待到半月後再來。這段時間要把我講的東西好生消化消化,切不可因貪玩耽誤了修仙的進程,屆時禮學堂進行大比,可彆落人下風。”
我才剛學兩天啊!
盧玉關的嘴巴都合不上了,來禮學堂總共也就乾了兩件事。
要麼在幻境裡被李重林連累受欺負,要麼被李重林在現實裡欺負。
張洛城向各位學子告彆,大手一揮,口中念念有詞。
“來!——”
禮學堂中央的蓮花塔宛如一根釘子似的從地上連根拔起,遮住了整片天空,黑壓壓的一片。
“臥槽!”
“我去!怎麼這麼大啊!”
“你們還不知道吧,”陳閒穿著一身寬鬆的道袍,慢悠悠地在眾人間說道,“這座塔乃是張仙師隨身攜帶的法寶,既能夠供人修煉使用,也是防身的好利器。據說這可是玄玉宗某位大能的遺產……”
盧玉關賊咪咪地靠近他,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莫不是張仙師和你有什麼親戚關係。”
“瞎說什麼,這等消息已經是許多大家的談資了,隻不過你還不曉得罷了。”陳閒說道。
盧玉關看著張仙師默念口訣,那碩大的蓮花塔便縮成一坨,凝聚在張洛城的手心。
“統醬,要不你也給我整一個唄,出門在外,沒個好家夥什多沒麵子。”盧玉關憤憤不平道。
【想要嗎?】係統問道。
盧玉關眨巴眨巴他的水靈靈的大眼睛,腦海中浮現出各種各樣吊炸天的道具。
【拿你的文明數值換啊。】係統暗戳戳地說道。
盧玉關……你這不是廢話嗎?
係統早就知道盧玉關的這些套路了,他心裡想的什麼小九九它可明白的清清楚楚。
妙兒緊隨李重林身邊,兩人在禮學堂稍微停留了一會兒,便上了回皇宮的馬車。
“盧兄,今日一彆,可就要半個月後再見了。”陳閒跟盧玉關抱拳說道。
盧玉關也有模有樣地抱拳回禮道“陳兄,後會有期。”
兩人相視一笑,雖然隻是玄玉真人雕塑前相見的交情,但無形間已然建成了羈絆。
隻見陳閒將手指伸進口中,清脆吹響口哨,便有一匹寶馬從禮書堂後棚嘶叫著跑出來。
“這是你的馬?”盧玉關好奇地問道,目光中流露出一絲羨慕。
陳閒微笑著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馬兒的脖子,說道“正是,它叫西風,是我從陳家馬場帶回來的良駒,跑起來如風一般迅捷,等什麼時候有空,請你來我們陳家做客。”
盧玉關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南風光滑的鬃毛,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真是匹好馬,是不是還有東風南風北風?”
“咦,你怎麼知道?”陳閒驚訝道。
“……我蒙的。”
陳閒翻身上馬,輕輕一拉韁繩,南風便昂首嘶鳴,顯得精神抖擻。
“盧兄,十五日後再見!”陳閒眼中閃爍著精光,再次抱拳衝盧玉關喊道。
盧玉關也抱拳回禮,目送著陳閒騎著追風漸漸遠去,直到那矯健的身影消失在禮書堂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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