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呂秀哲,出生在湖北的一個郊區小村莊,我的父親是一個參加過抗美援朝手上沾著小鬼子鮮血的軍人,我的母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女人,小時候身體不好經常生病,父母甚至還專門帶我去寺廟祈過福!原本以為我會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沒有想到我的命運在我10歲的時候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列是我爹爹的田!走起看哈!”
四個尚未入學小孩子很快便來到了一處沙田裡麵。
那時候田裡麵發現有沙的,可以選擇賣給那些有拖拉機的,他們可以通過自己的拖拉機,將田裡麵沙挖出來賣給那些需要沙的人。
原本是耕種的農田會被挖到地下數米的深度
“哲哲你來看一哈,列個沙裡頭有個洞!”
“走走走,起看一哈。”
我們放下在沙地的水坑旁邊堆起來的建築,一起跑了過去。
“哲哲,恩看列地有個洞。”
沒有任何顧忌我將眼睛堵了上去。
“裡頭有東西,好像是紅色地。”
路路和學學也不敢看,我將手指直接伸了進去。
“列個洞太深襖,摸不到。”
四個小孩站立在原地。
“把它挖出來!”
“太深了,列地是泥巴不是沙不好挖。”
“我去上頭挖,上頭薄一點。”
四人離開了沙田來到了一旁的田埂上。
“地方是不是滴啊,從列地挖滴啊!”
“恩,是列地。”
找來了木棍幾個孩子便開始挖起了泥巴,也不深很快便挖到了那個洞穴。
“是條蛇,列蛇麼是列個顏色列!跟彆滴蛇麼有點不一樣啊!”
“列蛇是不是死襖哦,麼不曉得動列?”
“是待冬眠吧,列冷的天應待冬眠。”
隨著夕陽西下,趕著回去吃晚飯的幾個孩子準備回家,一陣微風吹過,刺骨的寒意讓我有些不舒服。
普通的小鎮、普通的學校、普通的成績,在我10歲的時候來到了四年級,正是這一年改變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
“老師,我有點不舒服。”
老師來到了我的桌前,看著我臉色通紅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呂秀哲,你發燒了現在趕緊回去。”
“哦。”
簡單的收拾一下背著書包就回了家。
媽媽見我這麼早就回家有些奇怪。
“麼列冒早回來呀?”
“老師說我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