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水有關!?”天武帝蹙眉仔細想了想,
“最近西北,東北等地方接連傳來乾旱的事情,會不會跟這事有關。”
“乾旱缺的就是水,京城也快一個月沒下雨了”
天武帝說完,目光盯著鄔聖平。
鄔聖平微微抬頭看了天武帝一眼,又連忙垂下了眼皮,
“有有這個可能”
既然天武帝認為是這樣,他就認了吧。
皇上也是天子,他這也算是順應天命。
天武帝不肯相信跟沈家人有關,他能怎麼辦。
“你們算個合適的日子,求一場雨。”
天武帝看向窗外,眉頭輕皺,“儘量快一點,安撫民心。”
再不下雨,京城的百姓也要恐慌起來了。
各地知府的奏折都說有難民出現,說明很多地方乾旱確實已經很嚴重了。
天降甘霖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是!”鄔聖平十分忐忑的應了一聲。
天武帝看著鄔聖平滿麵愁容的離開禦書房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來人!”
“宣,鎮北將軍,範金昌!”
“”蘇懷中愣了一下,上前一步說道,
“回皇上,範將軍昨晚回府的時候,突然遭到偷襲,身受重傷。”
“據範將軍義子說,肋骨斷了四根,現在還在昏迷中”
他回來的時候光顧著說沈家的情況,然後就急匆匆跟著天武帝去金鑾殿了,壓根沒想起說範將軍的事情。
“偷襲!?”天武帝詫異的看向蘇懷中,“誰偷襲範金昌的?”
範金昌的武功在京城裡算是高的,不然也坐不到將軍的位置。
什麼人跟範金昌有這麼大仇,能對他下這麼狠的手。
蘇懷中搖了搖頭,“範將軍連人都沒看到,當場就暈了過去。”
“範府門口門童和他身邊的小廝,都沒有看到是何人出手的。”
“隻看到範將軍踏入府裡的一瞬間,直接就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接著就暈了過去”
天武帝聽完,眉頭皺的更緊了。
範金昌南征北戰十多年,仇人多是在所難免的。
但是能麵都不露,下手如此快狠準的傷到範金昌的人,他也不得不心生警惕。
若是這樣的人闖入皇宮,暗衛一個沒守住,他豈不是
天武帝深吸一口氣,抬頭四處看了一圈,瞅了眼暗衛們隱匿的地方,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
突然,他想起昨晚範金昌拿著護國公府抄家流放聖旨的事情,
“範金昌重傷不醒,護國公府何人去抄的家?”
“是範將軍的義子,丁振豪!”
“丁振豪!?”天武帝仔細想了一下,印象中沒有這個人。
“是,奴才去的時候,丁振豪已經和押送官差們押著沈家人上路了。”
天武帝抬了下眼皮,看向蘇懷中,
“沈庸如何?”
昨天那麼重的傷拖出去,也沒有禦醫給他醫治,這麼一夜過來,怕是
蘇懷中頭往下壓了一些,“看樣子不太好,靠沈家兩位遺孀扶著。”
“奴才看著沈庸那腳拖拉在地上,整個人毫無反應,估計”
沈庸後背傷的那麼厲害,大內侍衛背著他,碰到他腿上的傷,他都沒反應。
估計沈庸也活不了多久了。
天武帝輕哼一聲,想到護國公府就此絕後後,心裡的擔憂瞬間一掃而空。
就剩下那些遺孀,肯定也走不到流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