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章的最後,張先生滿是嘲諷的說了一句。
當年高喊著“嚴防”的那群人,現在依舊喊著同樣的兩個字。唯一改變的是他們矛頭對準了一個更年輕的人。
隻是他們豈不聞“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乎?
在看到這篇文章後,以許某人為首的一幫人,立刻就展開了針對張先生的全麵回擊。
在他們看來,蔣明春一個年輕後輩,又不是京都本土作家,能有幾個人給他站隊。
隻要把張先生壓住,其它的不過是些還在上學的娃娃,在文學界能有什麼分量,根本不足為懼。
不曾想,他們無形中犯了一個錯誤。
那就是,不該完全否定蔣明春的所有作品。
還把他描述的那麼不堪,那麼危險。
這樣一來就惹到了那些為蔣明春發表作品的刊物,還有為春明作品評論,讚美過的人物。
對明春作品的否定就等於否定了他們的眼觀,於是乎,在張先生發表文章之後,各大刊物旗下的評論家,如滬上的黃先生,李女士,京都的馮先生,劉先生。
甚至連老宋,秦老這些人也發表了看法,雖然他們的話比較中肯,但是他們這個層麵的人能表態,已經代表了某種意思。
緊隨其後,是各高校文學社,還有蔣明春的作家朋友,以及像陳教授這樣的高知,也都陸續加入進來。
就連梁玉萍,也和她的同學們,都紛紛投稿各大刊物,聲討以許為首的一幫人。
蔣明春都沒有意識到,無形之中,自己的身邊已經團結了這麼大一股力量。
這種力量足以能夠對抗許某人的這些汙蔑言論。
原本自己打算再寫一篇,回應那幫人的。
不過現在想想完全沒必要了,是時候給這場紛爭畫上一個句號了。
思來想去,蔣明春寫下自己入文壇以來,第一篇散文。
題目是一個字
《鳥》
[屋外的鳥很吵。
我不稱呼它們的品種,隻叫它們鳥。
它們站在那幾寸長的地方,在頭頂,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嘰嘰喳喳的叫,脖子扭得誇張,眼睛眨個不停。
以往縱使叫的心煩,我也任由它們去了。
但今天又招來幾隻,它們的叫聲更加尖銳,脖子扭得更誇張,叫到興起,還要落下一坨鳥屎。
我心煩之極,走出屋外揮手將它們趕去。
可那幾寸長的地方還在那裡,第二天依舊落下幾隻鳥。
長毛的,短毛的,大的,小的,都是鳥。
隻不過,今天聽著它們的叫聲,我隻覺的可笑。
尤其是那隻黑白相間的,最讓人愉悅。
我仔細觀察著,聆聽著。
恍然發現,昨天被我趕走的幾隻也在其中,它們的叫聲還是那麼尖銳,脖子扭得還是那麼的誇張。
鳥還是那些鳥,隻不過換了個領頭的。
我也釋然,鳥是不通人性的。
它們無論什麼時候都要叫,無論站在誰的頭頂,都要落下鳥屎。
它們生來就會扭脖子,眨眼睛,嘰嘰喳喳。
倒是我這個人,不懂事了。
我默默關上窗戶,外麵的叫聲再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