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我想你應該察覺出來，我之所以選擇……如此，自有我的苦衷。”
精靈女王冷哼一聲，“苦衷？什麼苦衷能讓你做出如此喪儘天良之事？司徒宇，或者說，天樞，你強搶民女，逼良為娼，甚至連幼童都不放過，這些，你又作何解釋？”
精靈女王的聲音越來越冷，語氣中充滿了質問和憤怒。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扶手，指節泛白，可見她此刻內心的波動。
天樞沉默了
他沒想到，精靈女王竟然對司徒宇的“惡行”了解得如此清楚。
強搶民女？逼良為娼？甚至……連幼童都不放過？這些罪名，樁樁件件，都足以讓他被處以極刑。
這是天樞來到這個世界後深藏在心裡的痛，痛的讓他難以直視，如今被揭穿，一股深深的窒息感湧上心頭。
“女王陛下，”
天樞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我承認，司徒宇的確做過一些……荒唐之事。但那些都隻是表象，並非我本意。”
精靈女王冷笑一聲，“表象？司徒宇欺壓百姓，魚肉鄉裡，這些都是口口相傳，難道也是表象？”
她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天樞，眼中充滿了鄙夷和厭惡。
“天樞，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你以為你能騙過所有人？”
她踱步到天樞麵前，月光勾勒出她修長婀娜的身姿，卻更顯得她氣勢逼人。
“我告訴你，司徒宇犯下的罪孽，罄竹難書！他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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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樞抬起頭，迎上精靈女王淩厲的目光。
“女王陛下，”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您看到的，隻是您想看到的。您聽到的，隻是您想聽到的。至於真相……”
他頓了頓，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真相是什麼，重要嗎？”
精靈女王並未說話，而是靜靜的注視著天樞的研究，月光灑在樹亭中，兩人的身影被拉得老長。
一陣夜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什麼。
天樞看著精靈女王，緩緩開口，“女王陛下……”
天樞歎息一聲，揉了揉眉心，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你……真的認為我是個十惡不赦之人嗎？”
他抬頭直視著精靈女王，深邃的眸子中映著月光，仿佛蘊藏著無儘的星辰。
精靈女王輕笑一聲，那笑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脆，卻又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
“天樞，我也不知道。”
她坦然說道，語氣中少了之前的淩厲，多了一絲無奈，“露娜是我的女兒，我必須為她考慮。這其中牽扯到精靈族的未來，甚至可能涉及到各方勢力的權謀之爭，誰都說不清楚。不過……”
她頓了頓，目光落在天樞身上，“至少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發現你如傳聞中那般不堪。”
天樞心頭一震，這才明白過來，這是精靈女王的試探。
“女王陛下，”天樞語氣誠懇，
“我理解您的擔憂。我可以用我的生命起誓，我絕對不會傷害露娜，也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危害精靈族的事情。”
“誓言？”
精靈女王輕笑一聲，“誓言是最不值錢的東西。誰又能保證，你不會誓言？”
天樞愣了愣，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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