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哥,是司家那小子的車!他出來了!”
司南剛轉向護城河方向,身後就跟上來了幾條尾巴!
是蔣文銘!
自從知道司南回國後,蔣文銘就一直在找機會教訓他。
派人跟蹤了幾天,今天終於逮到機會了。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今天,他一定要廢了司南這個小子,以報當年之仇。
“跟上,找個人少的地方截住他!”
“銘哥,這小子這幾天跟顧家走的很近……”
“怕什麼,”蔣文銘緊緊的盯著前麵的車,眼睛裡儘是陰毒狠厲,“顧家人心不齊,遲早分崩離析,那個女人自己都應顧不暇,怎麼顧得上彆人。
到時候咱們把人往護城河裡一扔,誰知道是咱們乾的?”
護城河邊人煙稀少,好半天才能碰到一輛車。
司南透過後視鏡看著車後跟著的尾巴,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
這幾輛車好像一直在跟著他。
忽然,他的心裡微微一震,油門一踩到底,越野車仿若田野間奔馳的獵豹,伴隨著汽車轟鳴聲“嗖”的一聲就竄了起來。
直覺告訴他,身後的尾巴是衝著他來的。
“那小子要跑,加速,一定要在護城河邊截住他,等他開進市裡就麻煩了!”
“是,銘哥!”
蔣文銘的座駕是一輛黑色超跑,提速方麵自然是最頂級的,而司南的“地表最強”越野車,隻有在崎嶇不平的道路上才能充分發展它的優勢。
看著身後距離越來越近的車距,司南立即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快速拿出手機撥通了司宴的電話。
“哥,救我,護城河,有人在截我!”
司宴心裡一顫,“往市區開,我派人接應你!”
掛斷電話,司宴拿著手機又快速按下了一串熟悉的號碼,邊往外走邊急著命令道。
“彪子,馬上派人去護城河邊找小南,他被人跟上了,黑色越野,車牌號”
“知道了,司少!……快,二少爺遇到了麻煩,你們幾個跟我走!”
護城河邊,司南心裡有些發慌,他雖然不怕打架,但那必須得建立在勢均力敵的基礎上。
現在的情形,如果被他們追上,那簡直就是找死。
幾輛車在公路上急速飛馳,沒用多長時間,蔣文銘的超跑就超過了司南的車,越野車被逼停下來。
下一秒,周圍車內下來七個人,每個人的手裡還拿著一根手腕粗的棍子。
這都是他們提前準備好的,就為了某一天能堵上司南,好廢了他。
越野車裡,司南鎖好車門,身子立即挪到後座上,將後排座位放倒,手指悄悄摸到了後備箱的開關。
看著車窗外快速圍上來的人,司南眼神一沉,心裡反而鎮定下來。
怕是沒有用的,他不怕打架,但是打不過就跑,他比誰都明白!
這種時候,留下來硬碰硬才是傻子!
“狗日的,下來,”車外,蔣文銘拉了拉車門,發現拽不動,抬腳狠狠的在車頭上踹了一腳,“給我砸,把那狗雜種給老子揪出來。”
砰
手腕粗的棍子砸向車窗,震得越野車也跟著顫了兩顫。
看著越來越多的棍子集中在了兩側車窗處,司南瞅準時機,立即打開後備箱,從車尾處竄了出去。
“艸,那小子跑了,快追!”
等車外的幾個人反應過來,司南已經竄出去了十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