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就知道這個小雜種沒安好心。
顧安澤嚇得都快哭了。
這幾天他在司南手裡飽受摧殘,他這顆脆弱的小心臟再也經不起任何驚嚇了。
“我不行啊,我已經廢了,我永遠站不起來了,妹夫,看在你大舅哥這麼可憐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
“站不起來?”司南眼睛在顧安澤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這好辦啊,我讓他們把你綁在床上,然後再讓他們把床抬起來不就行了!嗯……”
司南手指托著下巴,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辦法總比困難多!”
有了辦法,操作起來就簡單多了。
沒一會兒,顧安澤就被四肢分開,五花大綁的綁在了病床上。
幾個保鏢站在床邊,合力的將床抬了起來,於是,一個大字人形就立在了司南的眼前。
司南“嘖”了一聲,“這不就站起來了,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感謝我?不客氣,誰讓你是我未來大舅哥呢?”
顧安澤身上本來就有槍傷,後來又被司南捅了幾刀子,這幾天又在他的陰影下一直沒有休息好。
此時被這麼一折騰,劇烈的痛意順著四肢百骸竄上腦門兒,疼的他出了一頭冷汗。
見軟的不行,顧安澤氣的破口大罵。
“司南,你這個小雜種,你最好祈禱下半輩子彆落在我手裡,否則老子弄死你。”
司南笑了一下,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顧安澤說的話。
“咱倆還不知道誰是雜種呢,起碼我長得像我媽,根正苗紅司家人,你呢?”
司南走到顧安澤眼前,拿著飛刀刀柄碰了碰他的臉。
“你哪一點長得像顧懷文?你又哪一點長得像你媽?我看你應該回去好好問問,你是不是彆人在外麵造的野種,被你媽撿去便宜顧懷文了?”
“放你媽的屁,”顧懷文惱羞成怒。
因為以前他就無意中聽彆人提起過,說他長的不像顧家人。
因為這件事情,他還跟那個背後嚼舌根的人乾了一架,打掉了那個人兩顆門牙。
他媽說過,小時候他可是跟顧懷文做過親子鑒定的,他就是顧懷文的兒子。
“小雜種,你再胡亂造謠,老子他媽一定弄死你!”
司南往後退了一步,一臉嫌棄的擦了擦顧安澤說話時噴在他臉上的唾沫星子。
“媽的,噴小爺一臉,不跟你說話了!今天小爺就讓你看看,咱們倆到底誰先弄死誰?”
說著,司南又往門口退了幾步,手裡飛刀流利的在手指間轉了幾個圈,隨後看向顧安澤,笑道。
“放心,我說著玩的,我媳婦兒不讓我弄死你,所以你死不了!”
話音落地,司南突然胳膊一抬,手一鬆,閃著寒光的飛刀對著顧安澤就飛了過去。
“啊……司南你個狗雜種!”
顧安澤大叫著閉上眼睛,身子抖得跟篩糠一樣。
他是真的怕了,怕司南再在他的身上挫幾個血窟窿。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顧安澤戰戰兢兢的睜開眼睛,發現刀尖順著他的脖子一側,紮到了褥子裡。
幾步外,司南拍了拍手,“不錯,有進步,這次是兩公分,下次就是一公分了,我再試試!”
看著司南又拿起了一個飛刀,顧安澤嚇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還沒等他說出求饒的話,便見司南手一鬆,飛刀已經脫手而出,對著他的身子射了過來,而且還是下三路。
顧安澤臉色煞白,下一秒,他便感覺自己的褲子被扯了一下,一股涼意已經貼著他的寶貝釘在了他身下的床上。
有一瞬間,顧安澤甚至懷疑自己已經斷子絕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