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蕭金蓮一鐵棍敲在顧津宴頭上。
顧津宴被他媽媽一鐵棍打得頭暈眼花。
腦子嗡嗡作響,眼前一黑就往下栽。
嘭!
顧津宴一句話都來不及說。
就被他媽媽給打暈。
身體砸在地上,濺起漫天灰塵。
街坊鄰居見蕭金蓮把自己兒子打暈了,心裡拍手稱快。
哦謔謔,報應啊!
想打兒媳婦,結果把自己兒子給打暈了。
其中一個平時和蕭金蓮互掐的大媽冷嘲熱諷。
“哎呦喂,蕭大姐,你咋這麼狠呐?
這一棍子下去,你兒子那腦袋怕是得疼個10天半個月。
你就這麼個兒子。
可彆把他打傻了。
不過,還好你那鐵棍子砸在你兒子頭上。
他皮糙肉厚。
沒什麼大礙。
這要是砸在江暖頭上。
她一個女娃,細皮嫩肉的。
怕是得破相。
還好你兒子疼媳婦,自願替媳婦擋了。
下次你可彆再乾這缺德事了。
娶兒媳婦是用來疼的。
不是用來虐待的。
人家江暖勤勞,賢惠,又孝順。
有這麼好的兒媳婦,你顧家上輩子可是燒了高香了。
要是我家兒子能娶江暖這樣的兒媳婦。
我一定把她當親閨女疼。”
另一個大媽,“就是啊,你自個兒差點癱了的時候。
自己親閨女都嫌你臟,連麵都不露。
人家江暖不嫌棄你。
給你端屎端尿。
床前床後的伺候。
嘿,你病一好。
你閨女就帶著兒子回來打秋風。
這做人得知恩圖報。
人在做天在看。
現在不知道收斂,將來可是要遭報應的。”
蕭金蓮完全沒想到江暖會避開,手中的鐵棍會砸在兒子頭上。
聽到鄰居們的譏諷。
她氣得暴跳如雷。
“你們都給我閉嘴!
你們全都被江暖這個賤貨騙了。
她就是個披著羊皮,善於偽裝的狼。
以前乖巧善良都是裝的。
目的就是為了嫁進我顧家。
如今得償所願,她就開始露出真麵目。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故意設計的。
剛剛要不是她故意踹我兒子一腳。
我哪會打暈我兒子?”
蕭金蓮又心疼又怒。
她顧不得江暖。
把手中的鐵棍一扔。
趕緊蹲下身搖晃顧津宴。
“兒子啊,對不起!
媽不是故意的。
你快醒醒。
不然江暖這小賤貨要翻了天了。
這才新婚第一天。
她就敢騎在我頭上拉屎。
以後你可得好好治治她。
不然媽遲早得被她害死。”
顧津宴長相出眾。
劍眉星目。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麵部輪廓如雕刻般分明。
身材高大而挺拔,比例堪稱完美。
他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結婚穿的西服。
裡麵一件白色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小麥色的肌膚。
一頭濃密的短碎發五五分。
若是注意看,他領口下的肌膚還有未消散的紅痕。
那些痕跡。
隻要是結過婚的過來人一看就明白。
那大媽幸災樂禍,“喲,惱羞成怒了。
剛剛我們大夥可是親眼看見的。
是你容不下江暖這個新媳婦。
人家才第一天過門。
你就想把人打殘。
還有,早上你外孫追人家砍。
現在你拿鐵棍追著人家打。
要不是她反應快。
那現在趴在地上的可就是江暖了。”
那大媽看向江暖,“丫頭,這顧家容不下你。
你乾脆與顧津宴離婚算了。
雖說離婚對你影響不好。
但總比待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婆家好。
今天新婚第一天就這般待你。
以後啊,可能還會變本加厲。
說不定哪天被人家偷偷賣進深山老林都不一定。
趁年輕離了,以後找個真心待你的。
人哪怕窮一點也無所謂。
關鍵婆家要三觀正。”
江暖大媽,你真相了。
上輩子我不就是被他們賣進深山了嗎?
她感激地看向鄰居大媽。
故意提醒蕭金蓮。
“謝謝嬸嬸提醒。
不過我爸媽收了顧家500塊錢的彩禮。
還收了三轉一響。
這些東西我父母已經用了。
他們怕是不會輕易讓我離開的。”
嗬,離婚!
不可能的!
顧家想離,她還不想呢!
不把顧家搞得天翻地覆,怎能對得起她重生?
江暖壓下心底的快意,咬著唇委屈道,“婆婆,先把津宴扶回家躺著吧!
你剛剛那一棍可是用了全力。
咱們趕緊把他扶回去躺著。
給他煮個雞蛋敷敷。
可彆把他腦袋打傻了。
你就他這麼一個兒子。
萬一傻了。
這顧家就絕後了。”
蕭金蓮看著兒子額頭的大青包。
氣得心肝肺都疼。
再聽到江暖詛咒她顧家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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