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津宴震驚過後,故作惱羞成怒。
大聲嗬斥,“江暖,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昨晚走的時候不是跟你說廠裡出事了嗎?
工人在廠裡被機器絞傷了。
我是去處理正事。
你心思怎麼那麼齷齪?
我不就是昨晚新婚夜沒與你圓房嘛?
你至於給我潑臟水嗎?”
江暖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顧津宴。
嘴角勾起譏諷的淡笑。
她伸出手,慢條斯理地挑起顧津宴的襯衫領口。
忍著惡心傾身靠近他。
江暖突然靠近,顧津宴瞬間身體緊繃。
“你,你乾嘛?
乾嘛突然離我這麼近?”
他自戀地認為江暖是想親他。
他就說嘛!
江暖之前那麼喜歡他,今天突然不對勁。
定是因為昨晚新婚夜被他拋下。
心裡有氣。
嗬,現在他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與他親近。
顧津宴得意地勾起嘴角。
江暖可是費儘心思,萬般討好他家裡人。
加上對爺爺有救命之恩才會嫁進顧家。
不然,以江家的條件。
江暖是配不上他的。
不過,他喜歡的人是葉嵐。
他答應了葉嵐不碰江暖的。
等熬個一兩年,江暖生不出孩子。
到時候他再提離婚。
爺爺就沒有理由阻止了。
要不是爺爺用他的遺產威脅他爸。
他爸又威脅他。
他怎麼可能願意娶江暖?
江暖雖然長得漂亮。
但一直打扮得像個老媽子一樣。
上班在飯店後廚轉,回家也是圍著灶台轉。
身上都是油煙味。
穿衣又土。
帶出去都沒麵子。
雖然她今天衣服穿得比以前好看,養眼。
一張嬌豔的臉蛋白裡透紅,眉宇間那顆細小的美人痣異常妖豔。
讓他有些心癢癢的。
可一想到昨晚葉嵐在床上任他折騰,軟得如麵條一樣的身姿……
光是這麼一想。
他就感覺下腹一緊。
顧津宴咽了咽口水,心虛地錯開目光不再看江暖。
江暖不懂風情,木訥膽小。
雖說家務做得不錯。
很會照顧人。
但他是男人,更喜歡在床上風騷的……
他寧願選擇葉嵐。
江暖聽著顧津宴的滿嘴謊言。
譏笑一聲。
上輩子他也是這麼說的。
她還傻b的相信了。
江暖拽了拽他的衣領。
“顧津宴,下次偷吃。
記得把嘴巴擦乾淨。
等會兒去照照鏡子。
這領口下的痕跡……
嘖,蚊子可真大,還長牙了……”
江暖說完,鬆開顧津宴的衣領。
嫌棄地拍了拍手。
顧津宴得意的嘴角一僵。
他心裡發虛,趕緊伸手將衣領扣好。
他昨晚為了安撫葉嵐。
一整晚都和葉嵐風流快活。
身上的痕跡定是葉嵐留下的。
隻是昨晚太投入,今天回來的時候又沒照鏡子。
他並不知道領口下有痕跡。
顧津宴嘴硬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這是昨晚送工人去醫院。
因為沒打麻藥。
醫生給工人縫傷口的時候被抓工人抓的。
你要是不信。
明天和我去醫院看工人。
當麵與他對質。”
哼,反正前幾天廠裡確實有工人受傷住院。
他隻要給點錢,和工人串通好。
江暖就不可能知道昨晚他在乾嘛。
顧津宴故意轉移話題,大爺似的不耐煩開口。
“好了,彆扯著昨晚那點破事借題發揮了。
我餓了,趕緊給我煮點吃的。”
江暖聽他理直氣壯,一副高高在上的語調。
很想直接一巴掌給他扇去。
不過想到絕子藥。
她瞬間壓下恨意與不耐,態度瞬間變了,勾起嘴角,“行,你等會兒。
我給你下碗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