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金蓮為了老臉,餓著肚子。
憋屈地花了幾個小時把家裡收拾乾淨。
不是她不想花錢找人乾,隻是江暖在大門口守著。
她要是偷懶,江暖立馬就扯著嗓子張揚她昨晚的‘豐功偉績’。
等蕭金蓮把家裡打掃乾淨,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
腰都直不起。
這時,江暖才慢悠悠地進來。
“趕緊燒飯,我餓了。”
蕭金蓮一聽,氣得眉毛都豎了起來。
她把手裡的抹布一扔,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江暖破口大罵。
“江暖,你彆得寸進尺,給臉不要臉。
我才把家裡收拾乾淨。
累的腰都站不起來。
你還想讓我給你燒飯。
你咋不去死呢?”
啪!
“啊,你這毒婦!”
啪!
江暖二話不說,脫了鞋底就是一頓猛抽。
“讓你燒飯就燒飯。
再逼逼賴賴,我撕爛你的嘴。”
蕭金蓮嘴巴被江暖抽腫,想要反抗。
但一對上江暖那冷漠無情,凶狠的眼神,嘴角顫抖幾下。
愣是不敢再吭聲。
江暖,“怎麼就是學不乖呢?
燒嗎?
被打和燒飯,你選哪個?”
蕭金蓮被抓住頭發,頭被摁在桌子上。
頭皮被扯得撕裂般疼。
她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卻又不得不妥協,紅著眼眶。
憋屈說道,“燒,我燒!”
她盯著江暖,憤怒和恨意毫不掩飾。
江暖鬆開手。
毫不在意她的目光。
她慢條斯理的把鞋子穿上。
冷眼盯著蕭金蓮,語調森冷,“彆這麼看我。
但凡你們對我仁慈一點,我也不會這麼對你。
蕭金蓮,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速度快點。”
江暖順道報出菜名,“我要吃小炒五花肉。
辣椒炒瘦肉。
酸辣土豆絲,雞蛋湯。”
蕭金蓮被收拾了幾鞋底,不甘心又不敢再惹江暖。
怕她一發瘋又開打。
蕭金蓮憋屈地進廚房燒飯。
江暖靠在廚房門口。
避免蕭金蓮氣急拿刀砍她。
她手裡提了根鐵棍。
“彆耍花招,不然後果很嚴重。”
蕭金蓮餘光瞄向江暖。
好幾次確實差點忍不住提著刀衝上去。
但一看到江暖手裡的鐵棍又硬生生壓下。
她手裡的刀可沒鐵棍長。
身體也沒江暖靈活。
硬剛隻有吃虧。
加上她也餓慌了,不得不加快速度燒飯。
等蕭金蓮做好飯。
已經一個小時了。
三菜一湯。
是江暖點的小炒五花肉,辣椒炒瘦肉,酸辣土豆絲,雞蛋湯。
這是蕭金蓮最拿手的菜了。
等蕭金蓮把菜端上桌。
江暖毫不客氣開吃。
她全程盯著蕭金蓮做。
不怕她搞小動作。
等她吃飽喝足,碗一扔。
“我今天要回門。
對了,回門還要買些禮物回去。
作為婆婆,你應該不會讓我空著兩隻手回去吧?”
蕭金蓮一聽,好不容易憋屈壓下的火焰又竄起。
‘啪’地將手裡的筷子拍在桌上。
碗重重一放。
“你還好意思要回門禮?
你把我的私房錢全都偷走了。
那可是幾千塊。
平常人家打工攢10年都攢不到。
我沒報公安抓你已經仁至義儘了。
你還想讓我給你拿錢買回門禮!
你哪來的臉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
江暖笑了,“偷!
你看見了?
還是說親自抓到我了?
婆婆,沒有證據可不要隨便冤枉人。
這話讓我聽一次就算了。
要是再讓我聽見第二次。
我可是會生氣的。
你要是不想給我錢買禮物回娘家。
也沒關係。
大不了我回去給我媽他們說一聲。
顧家太小氣,不給買。
到時候江家周圍的街坊鄰居笑話的可不是我。
而是顧家。
顧家連紡織廠都開得起。
卻連兒媳婦回門的禮物都舍不得買。
而且,新婚姑爺也不陪著去。
這婚為什麼結?
嘖,有貓膩。
顧爺爺的手裡的東西……
你細品!”
顧國慶和顧津宴可是愛麵子的人。
上輩子顧家的人家雖暴她。
但每次回娘家,為了麵子都舍得買一堆禮物堵住江家人的嘴。
這才導致他們越發的肆無忌憚欺辱她,折磨她。
她今天回門要是空著兩隻手回去。
顧津宴也不去。
嗬嗬……
那顧家這臉可就丟大了。
蕭金蓮自然也想到了。
顧國慶還沒拿到老爺子留的遺產。
若是江暖回娘家落了禮數被他知道。
蕭金蓮氣得牙齒咬得‘咯吱’響。
老爺子眼瞎,對江暖比自己孫子還好……
可現在的江暖就像一頭瘋狗。
無情,狠厲讓她無計可施。
幾個把柄捏在江暖手裡,她被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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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沒錢。
等會兒我去廠裡給你拿。”
江暖很滿意。
站起身體,“可以,我和你一起去。
走吧。
就現在。”
蕭金蓮氣急,“我還沒吃飽。”
她辛辛苦苦燒了一個多小時的飯。
還沒吃飽都差點被江暖這毒婦氣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