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蕭金蓮手中的豆漿往顧國慶胯間一潑。
下一秒,顧國慶殺豬般的慘叫響徹整個病房。
“啊啊啊……”
他顧不得手上的傷,從病床上跳下床,拚命地抖病服褲子。
臉色疼得漲成豬肝色。
怒吼的聲音如猛虎咆哮,“蕭金蓮,你他媽想燙死我。
哎呦,我的……
都快熟了。”
蕭金蓮嚇得臉色都白了。
趕緊去扶他,辯解道,“老公,不是我!
我不是故意的。
剛剛是……”
“哎呀婆婆,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啊!
這豆漿可是剛出鍋的。
我剛剛買早餐去了那麼久。
就是因為食堂那裡發生了意外。
一個來自大牛村的男人也像公公一樣被燙了。
出了事故,才會浪費了一點時間排隊。”
江暖打斷蕭金蓮話,故意提起大牛村,赤裸裸的威脅。
蕭金蓮一聽大牛村,臉色更加慘白了。
大牛村!
江暖這個賤貨故意提起大牛村。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她。
她生怕江暖下一秒說出萬秋生,爆出兒子的身世。
剛剛是江暖故意撞她,她手中的豆漿才會潑向顧國慶。
可現在,她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恨恨地瞪了江暖一眼
憋屈不已,“老公,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剛剛這豆漿太燙了。
我沒拿穩。”
顧國慶手痛,沒辦法打人。
下身又疼的撕心裂肺。
更沒辦法踹人。
隻能沉著黑如鍋底的臉。
“蠢貨,還不趕快給我叫醫生。
你特麼想廢了我嗎?”
“哎呦,疼死老子了。
蕭金蓮,老子要是廢了,我他媽跟你沒完。”
江暖語調故作擔憂和尷尬,“我,我去叫醫生。”
她把開水瓶一放,快步走出病房。
一出病房,她就放慢腳步,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心裡差點笑瘋了。
啊哈哈……
差點燙熟了!
真是好啊!
最好把顧國慶這老畜生給燙廢了……
……
接下來,顧國慶再次被送進手術室。
手術室外。
江暖心情大好。
蕭金蓮沉著臉,如蛇蠍一般的目光盯著江暖。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故意撞我的手?
江暖,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顧家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
你要這麼惡毒的害人?
先是我。
我女兒,外孫,又是我兒子。
現在又是顧國慶。
顧家一個個都被你害得瘋的瘋,傷的傷。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罷休。
是要把我顧家全害死才甘心嗎?”
江暖冷冷掃了她一眼,不承認,“婆婆說的這是什麼話?
什麼叫我故意的?
明明就是你自己沒拿穩豆漿。
怨得了誰?
你與其在這兒浪費時間和我掰扯。
不如好好想想,等公公出手術室後。
你將要麵臨什麼暴風雨?
好了,公公手術一時半會兒出不來。
我去看看津宴。
他住院幾天了,我都沒去看他。
作為他的妻子,
我應該多‘關心關心’他。
公公這裡,就辛苦婆婆了。”
蕭金蓮一聽江暖要去看兒子,瞬間緊張起來。
急忙一把抓住江暖,“你敢!
江暖,我警告你。
津宴傷的很嚴重。
你彆去刺激他了。
你去看他隻會讓他的病情更重。”
江暖,“在我沒發火之前,把你的臟爪子拿開。”
蕭金蓮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這是醫院,到處都有人。
你敢明目張膽行凶嗎?”
江暖笑了,“行凶!
婆婆腦袋裝的狗屎嗎?
我這麼善良,文明的人。
怎麼會行凶?
我可是三好良民,遵紀守法。
我隻會實話實說。
把你二十幾年前偷人……”
“你閉嘴!”蕭金蓮快氣死了。
被江暖捏著把柄,就像捏住了命脈。
讓她滿腔怒火無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