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聽著保姆房間裡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瞬間尷尬頓住腳步。
她身後的顧司衡臉色瞬間陰沉無比。
江暖驚呆了!
顧爺爺那麼大年紀了。
不會是和保姆那啥吧……?
社死啊!
聽見啥不好,偏偏撞見這種……
江暖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顧司衡握緊拳頭,極力壓製怒火。
“你先出去。”他儘量壓低語調對江暖說。
江暖巴不得,快速轉身出門。
出了大門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媽呀!
剛剛顧司衡那表情太嚇人了。
他的身世本來就尷尬。
現在還撞見保姆在家裡……!
我嘞個天,火星撞地球了。
上輩子她在顧家那段時間,並沒有聽說顧爺爺與保姆有染。
那保姆房間裡的人到底是不是顧爺爺?
江暖出去後。
顧司衡先是收斂氣息,腳步輕輕朝顧鴻房間裡走。
他得看看他爸在不在房間裡?
若是不在,那保姆屋裡的人……!
他的身份在顧家是禁忌。
他爸從來不在他麵前提他母親。
要不是外公在他年少時找到他。
給他看了母親的照片。
他都不知道他的母親長什麼樣。
顧司衡走進他爸屋裡。
顧鴻閉著眼睛睡得很熟。
看見顧鴻在房間裡睡覺,顧司衡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還好保姆屋裡的人不是他。
但這保姆大白天的把男人帶進顧家鬼混,未免太放肆了些。
顧司衡搖晃顧鴻,希望他自己醒來處理這件事。
結果,搖晃了幾下。
顧鴻都不見醒。
要不是胸口還在上下起伏。
鼻子還有氣。
顧司衡都要懷疑他死了。
搖不醒顧鴻。
顧司衡才緩和的臉色又難看起來。
他爸睡得這麼沉,絕對不正常。
顧司衡寒著臉,走到保姆房間外抬腳正準備踹門。
他要問問保姆對他爸做了什麼?
怎料,保姆屋裡傳出的聲音。
讓他頓住了腳。
保姆屋裡,男人喘息著問,“給老爺子下的藥,分量足嗎?
會不會中途醒來?”
保姆,“放心吧,那藥量足夠他睡兩個小時。
夠咱們快活了。”
”老爺子的遺囑呢?
我把你安排在他身邊這麼久了。
你還沒找到嗎?”
保姆,“二爺,老爺子很謹慎。
他的書房不準我進。
平時打掃衛生也是他在的時候我才能進去打掃。
他不在家的時候,書房都是鎖上的。
我好幾次給他下安眠藥。
等他熟睡了以後偷鑰匙打開書房的門。
可是我翻遍了書房,都沒有找到遺囑。
保險櫃的鑰匙老爺子藏得緊。
我一直都沒找到。
沒辦法打開保險櫃。”
“繼續找,一定要把遺囑找出來。
老爺子偏心顧司衡。
家具廠給了我,紡織廠給了我大哥。
他一定會把最好的留給了顧司衡。
他手裡那批黃金才是最值錢的。
一定要把遺囑找出來。
絕對不能讓那批黃金落到顧司衡那野種手裡。
你放心,隻要你完成我交代的任務。
我就把家裡那黃臉婆趕走。
娶你進門。”
保姆,“三爺是老爺子的老來子。
他偏心三爺,自然會把最好的留給他。”
顧鴻的二兒子顧長安冷笑一聲。
“他不是老爺子的種!
是野種!
老爺子是給人背鍋的。
老爺子睡的,是另一個女人。
不是顧司衡他媽。
你以為老爺子為什麼要把最好的留給他?
嗬!
那批黃金,是顧司衡的母親留下的。
老爺子隻是得了好處,喜當爹,幫彆人養野種。”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