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顧津宴一身病號服靠在床頭,享受著葉嵐貼心的照顧。
葉嵐為了抓住顧津宴這個金龜婿。
哪怕被江暖燙傷了手。
依舊每天陪在醫院照顧顧津宴。
此刻,她正在給顧津宴喂飯。
臉上卻一副擔憂的模樣。
“津宴哥哥。
找老黑那樣對暖暖,會不會太過分了?
名聲對於女人來說很重要。
若是她被老黑毀了。
那她這輩子就完了。”
她溫柔體貼,善良的樣子,越發讓顧津宴為她著迷。
顧津宴得知她在工廠被爺爺辭退,心裡惱火不已。
他握著葉嵐的的手。
滿眼心疼,“嵐兒,你不要再為她說好話了。
你把她當姐妹。
可她卻把你當仇人。
她不但打你,打我。
還故意挑撥爺爺辭了你的工作。
這樣心狠手辣的人,不值得你同情。
你放心。
等我腿好了。
我一定和江暖離婚。
再風風光光娶你進門。
隻要老黑得逞了。
江暖成了破鞋。
名聲儘毀。
爺爺就算再喜歡她。
也不可能再讓她繼續做我的妻子丟顧家的臉。
我顧津宴的妻子。
隻有你這樣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女人配得上。”
葉嵐故作有些過意不去,“津宴哥哥,對不起!
如果不是因為我。
暖暖就不會變成這樣。
我真沒想到暖暖發現我們的關係後會變得那麼可怕。
以前的她那麼善良。
可現在……!”
顧津宴冷哼,“彆提以前。
我們那都是被她騙了。
她以前的軟弱都是裝的。
她故意裝乖巧,裝柔弱,裝善良博取爺爺的喜歡。
目的就是為了嫁進顧家。
嗬,新婚第一天她就迫不及待露出了醜陋的嘴臉。
打我媽!
算計我姐和外甥,甚至對我下毒手。
她的心比蛇蠍還毒!”
葉嵐勸道,“津宴哥哥。
答應我。
你就算要和暖暖離婚。
離婚後也要給她一筆錢。
江家對她不好。
不然她名聲毀了,要是離婚後身上沒有錢。
她怎麼過呀?”
顧津宴冷哼,“江家對她好不好,關我屁事。
她把我打得渾身是傷。
我隻是找人毀了她。
沒要她一條命已經不錯了。
離婚以後還想我給她錢。
嗬,她做夢!
我就算施舍給阿貓阿狗。
也不會給她!”
葉嵐聞言,心裡滿意地竊喜。
這樣她就放心了。
可她麵上越發的無奈歎氣,“哎,該說的我都說了。
暖暖這次把你傷得太狠。
你無法原諒她。
我也能理解。
要怪隻能怪她自己太狠了,沒給自己留後路。”
葉嵐在心裡瘋狂大笑。
啊哈哈哈……
江暖,這次我看你怎麼囂張?
敢打我,我會讓你付出千百倍的代價。
……
江暖從顧家老宅回來後。
沒心思燒飯。
隨便在一家麵館吃了一碗麵。
吃飽喝足走出麵館後。
她沿著街道往顧家走。
麵館離顧家不算遠。
走路十來分鐘。
夜裡的風微涼。
昏黃的路燈灑下柔和的光。
街邊的小店透出溫暖的光暈。
偶爾傳出的收音機聲在夜風中飄蕩。
自行車的鈴聲清脆地響起又漸漸遠去。
深沉的夜,寧靜而質樸,帶著淡淡的煙火氣。
幾分鐘後。
江暖穿過街道,再經過一條胡同就是顧家。
剛剛走進胡同的她絲毫沒發現危險來臨。
胡同裡有一段路沒有路燈。
江暖在經過那段黑燈瞎火的胡同時,老黑的身影突然竄出。
他一手捂住江暖的嘴巴。
一手拖著她往黑暗的角落裡走。
江暖被突如其來竄出的人嚇了一跳。
“唔唔……”
待反應過來後,她劇烈的掙紮。
但老黑人高馬大,虎背熊腰。
男人力量哪是江暖能撼動的。
她用儘全力都沒辦法掙脫分毫。
老黑拖著江暖。
就像拖一個小雞仔一樣輕鬆。
江暖手被禁錮,嘴巴被捂住。
隻能拚命的蹬雙腳。
可老黑是個練家子。
任憑江暖怎麼掙紮的無濟於事。
十幾分鐘後。
他把她拖進一間破舊的屋子。
反腳就把門踹上。
破屋子裡燈光昏暗。
裡麵隻有一張破舊的大床。
一張帶抽屜的破桌子。
兩張陳舊的破椅子。
老黑把江暖粗魯地扔在床上。
借著昏暗的燈光,居高臨下地打量江暖的長相。
他一身黑衣,高大威猛的身軀仿若一座山。
身上臟兮兮的,頭發淩亂得像叫花子。
要不是那兩個眼珠子在轉,
江暖還以為看到了黑猩猩。
老黑嘴角露出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