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辭明白，低頭繼續給她揉腳。
“好點沒？”顧辭問。
舒沫點點頭，“好多了，謝謝。”
“謝啥，給自家媳婦揉不是應該的。”顧辭坐在床頭，上身靠著，“你過來，我給你揉一下肩膀。”
舒沫直接靠在他懷裡，“我看妹妹挺喜歡秦川的，彆看她大大咧咧，心思細著呢。”
“看出來了，眼睛都不從人家身上離開。”
“我覺得秦川也不錯，妹妹真能嫁給他，以後一定能過好日子。”
“他是城裡人，他爸媽會不會同意都不清楚，妹妹初中還沒畢業，我估計不一定能成。”
“不能這麼想，你看妹妹比那個舒玉婷就好很多，而且妹妹這麼好，人也漂亮，城裡人怎麼了？這再過三十年，大家都一樣。”
“你怎麼知道？”顧辭停下，直接讓她躺在自己身上，伸手環住她的細腰，順勢握住她的手。
“因為我就是知道。”
顧辭把下巴擱在舒沫肩膀上，看著她的側臉，在她臉上親了親，“沫沫。”
“嗯。”
“想你。”
“我不是在嘛。”舒沫嬌嗔，側臉看他，男人的睫毛很長，看人的時候總覺得深不見底。
顧辭吻她，大掌握住她的下巴靠近，耳邊是男人的鼻息，還有這個年代特有的洗發水的味道。
“顧辭。”
“嗯。”
“其實，我是唔”
顧辭的大腦裡已經沒法思考，骨節分明的手指不由得收緊，他的吻直白而強勢，完全沒了分寸
直到最後，舒沫的眼尾泛著紅，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那雙眸子中充滿著攻擊性，還有那令人害怕的控製欲。
舒沫的手腕被攥的有些紅，“顧辭，疼。”
顧辭咽了咽喉，才放開她，轉身關上燈，把她摟緊懷裡，像八爪魚似得困著她，“睡覺。”
舒沫低聲偷笑，最後竟然笑出聲。
“你笑什麼？”男人說話的嗓音都啞著，要不是身體不方便，估計今晚能把她吃乾抹淨。
“笑你。”
“你等著。”顧辭掐她的細腰，多少有些懲罰的成分。
第二天一早，顧辭和秦川準備去鎮上，順道讓村上燒磚的人送了幾車磚，準備在養雞場再蓋一間房子。
他倆在供銷社買了一些日用品，顧辭又去給舒沫買了一些零食。
胡麗晶剛好在櫃台，看到他倆直接走過來。
“秦川，是你呀，這麼快就回來了？”
秦川，“嗯，幫我稱兩斤糖。”
胡麗晶邊稱邊問，“要買這麼多？”
“顧晴喜歡吃。”秦川看到其他零食，“再幫我稱點餅乾。”
聽到是給顧晴買，胡麗晶瞬間臉色沉下來，她放糖塊的聲音都變得大起來。
“你喜歡顧晴？”她假裝不經意間問。
秦川，“嗯。”
倆人離開供銷社，又去買了點東西，跑了跑菜市場等等地方，回到家已經到了傍晚。
顧晴就蹲在大門口，聽到摩托車的聲音，撒腿就往外麵跑。
臉上的笑容蓋都蓋不住，少女懷春啊。
舒沫看到和鐘蘭芝笑著說，“媽，你看妹妹真的戀愛了，今天就沒離開過那個大門口。”
鐘蘭芝停下手中的活，“可不是嘛，這孩子整天沒個正行，要是秦川不喜歡她，我看她是白忙活了。”
舒沫聽著哈哈大笑，“我看秦川這次躲不掉。”
門外。
顧晴跑的比兔子還要快，離得老遠在就喊，“川哥，川哥。”
她直接堵在摩托車前麵，“你們買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