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讀書的時候。”
顧辭對她的回答見怪不怪，“上輩子的大學是什麼樣子？和現在的大學一樣嗎？”
舒沫搖搖頭，“現在的大學更有年代感，我們那個時候都在玩手機。”
她看著顧辭，“就是三十年以後的大學。”
顧辭俯身盯著她，想要在她眼睛裡看出點深奧的東西，沒想到男人一開口問了句，“你大學的時候有沒有談戀愛？有沒有男生追？”
舒沫歪著頭笑，“你猜猜。”
“有？”
舒沫沒吭氣，繼續盯著男人，不出三秒這個男人一定開始吃醋。
“沒有。”
“不可能，你這麼好看。”
“那就是有。”
顧辭嘴角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男人抿著薄唇，下巴繃得緊緊的，“真的有？”
舒沫笑起來，“沒有，上輩子我都沒接過吻。”
顧辭，“真的？那兩輩子的初吻都給我了？”
“嗯。”
“有沒有拉過手？”
舒沫急忙把手背在身後，“沒有。”
顧辭一看，沒有還躲，那肯定有過，“哪隻手？”
舒沫伸出左手，“這隻。”
啪。
顧辭拿起來，假裝很用力的拍在她的手心，“拉過幾次？”
“很多次。”舒沫騙他。
啪啪。
顧辭又打她，“以後隻準拉我的手。”
舒沫看著眼前男人幼稚的樣子，又氣又好笑，這麼能吃醋。
“好，隻準拉你的手。”
“這還差不多。”
遠處有男生吹了口哨，顧辭看過去，盯著幾個小男生，“走，我們回家。”
他拉著舒沫要離開，“以後不準再來學校。”
“我還要讀大學呢。”
“我教你。”
“你教我什麼？我要學書本上的知識。”
顧辭立刻停住，低聲說，“那本書上的都學完了？學會了嗎？能不能用？”
舒沫，“”
她的耳根忽然一熱，臉頰燙的要命。
家裡的那本書都不知道被男人藏在哪裡，舒沫就沒找到，“你那些不正經的東西，還好意思拿出來學？”
“不正經？怎麼個不正經？”
舒沫捶打他的胸口，“就是不正經。”
顧辭握著她的手腕，低啞的聲音帶著磁性，“正經不正經，今晚試試。”
舒沫聽得耳朵麻酥酥的，抿著嘴不說話，腦海裡已經浮現出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看你挺喜歡的。”顧辭繼續撩撥她，“晚上讓你求我。”
救命！
這個男人太壞了！
離開學校，秦川送顧晴回家，舒沫和顧辭繼續回工廠乾活。
整個下午，舒沫的耳朵中都是顧辭說的葷話。
“晚上讓你求我。”
她都沒法專心做事。
顧辭遠遠看著她，嘴角勾著壞壞的笑，這個小丫頭，表麵上看著挺乖的，某些時候還挺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