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台上僅僅上台幾分鐘就殺死魔虎的青年魔奴,整個鬥獸場都先是一靜,而後便是鋪天蓋地的叫好聲。
再緊接著,就有一穿著黑袍,戴著麵具的人上了台。
拍賣很快開始,看台上的人紛紛出價,但因為還是第一隻,來過的人都知道越往後的魔奴修為越高,所以出價的人並不多。
莫輕山也出了價,他替冷竹心看中了這隻魔奴。
當然他也想過,若是冷竹心覺得這隻魔奴太過凶惡,就拍下來留在莫家為他或是父親做事也行。
冷竹心見莫輕山出價便沒有再管,隻想著一會魔晶她自己來付。
挖了那條魔晶礦之後,她如今所擁有的魔晶已然不少了,今日她打算將這整個鬥獸場的魔奴都拍下。
包括那些被抓來的修士!
尤其是被關在籠子裡的,穿著萬道宗宗門服的那位修士。
冷竹心看了一眼關著修士的籠子,又看了一眼底下已幾乎被鮮血覆蓋了大半的鬥獸台。
小聲的問莫輕山“哥哥,若我想要今日所有的修士和魔奴,能否直接開始拍賣,不用他們再比試?”
冷竹心不想惹事,可也不想看這麼血腥的遊戲。
莫輕山已經將殺死魔虎的那隻魔奴拍了下來,聽到冷竹心的話就歎了口氣。
“這鬥獸場內的規則就是如此,不管是誰都無法違反這個規則,否則不僅會被剝奪進入鬥獸場的權力,自己能不能安全出去都不一定。
鬥獸場就靠著鬥獸來吸引喜歡刺激和血腥的貴族,又怎麼可能停下?”
莫輕山是真的沒有辦法,他又何嘗想看鬥獸,可若是不看,連進來地下鬥獸場都做不到。
冷竹心聽了莫輕山的話,也知曉她的想法是行不通了。
也還好鬥獸場的規矩是魔獸同魔奴打,妖獸同修士打。
不會讓魔奴和魔奴,修士和修士自相殘殺。
隻要那些修士能從妖獸口中活下來,她就能救下他們。
可冷竹心怕,怕那些修士自己放棄自己生的希望。
修士一旦淪落到魔修手中,都一定會是一個死。
與其被煉成魔丹,或是強行雙修,吸乾修為屈辱而死,對他們來說還不如死在妖獸口中。
冷竹心敢肯定,有這個想法的一定不會是少數。
她在心裡歎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麼讓那幾個修士燃起求生意誌來。
若是平常她還可以傳音,可地下鬥獸場內賓客眾多,修為高的魔修數不勝數,高台之上還有鬥獸場幕後之人坐鎮,冷竹心便不敢輕舉妄動了。
她自己的修士身份一旦暴露,不僅一個人都救不了,還可能將自己和江白墨也搭進去。
無奈,冷竹心隻能放棄傳音,在心裡暗暗祈禱,他們能夠從妖獸口中活下來。
隻要還有一口氣,她就有辦法救他們!
冷竹心心憂那幾個修士,鬥獸台上的比試也沒有看上多少,每一隻魔奴出價也都是由莫輕山出的。
因為他們拍的魔奴太多,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他們。
冷竹心三人向來敏覺,在接連不斷的視線掃過來時,就一個個的鎖定了是誰。
……
鐵籠子裡的魔奴慢慢減少,今天晚上隻要是勝了的都被冷竹心幾人拍了下來。
被拍下的那些魔奴雖還是低著頭的,但冷竹心能感覺到他們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