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搖被帶走審問,南安郡主也有些慌了。
怎麼辦,怎麼辦,萬一真的查到,她也就完了。
隨後,她便勸自己不要擔心,隻要她咬死不承認,誰也不能動她。
她父親可是賢王啊,是助皇伯伯坐上那個位置的賢王。
宋搖被上了刑後,沒一會兒便交待了。
針刺甲尖,比挨板子還痛苦。
“嬤嬤,我講,我都講…”
嬤嬤惡狠狠的道“說!”
“這藥是南安郡主的丫鬟給我的。”
“哼!竟敢攀咬南安郡主,給我繼續刺。”
“嬤嬤,我說的都是真的,是南安郡主的丫鬟將我喚出去的,當時肯定有許多人都看到了,我娘,我長姐都看到了。”
宋搖口中的長姐是唐心心。
嬤嬤吩咐道“押她隨我去回了宸王,若你敢說謊,宸王定饒不了你。”
嬤嬤又將宋搖帶回了殿中。
“回稟王爺,宋姑娘都招了,說這藥是南安郡主的丫鬟給她的。”
南安郡主立即反駁道“沒有,不是我,我跟宋姑娘又不熟。”
隨後她踢了宋搖一腳“賤人,你竟敢陷害我。”
有兩位宮女站出來,說看到南安郡主身邊的丫鬟玉墜與宋姑娘,一同在殿外說了好一會話。
這時,大皇子妃也清醒了許多,她抓著大皇子的手道“殿下,你一定要查出凶手,為我們的孩兒報仇。
那壺果酒,是二皇子妃給我的,我開始沒想喝,但二皇子妃勸我說喝一點果酒,對胎兒有利無害,我便飲了兩杯,沒想到……”
大皇子妃掩麵大哭了起來。
大皇子看向溫書音,“二皇子妃不給本宮個解釋嗎?”
溫書音道“瞧皇嫂這話說的,好像是我害了你的孩子似的。當時我在飲酒,是你自己饞了過來問我,我隻是客套了兩句,沒想到你還真將酒接下了。
再說,這壺酒可不是我準備的,是宮女送過來的,大庭廣眾之下,我能光明正大的往酒中下滑胎藥嗎?我可沒這麼蠢。”
大皇子妃聞言很是委屈,隻知掩麵哭泣。
齊君燁吩咐人,將負責招待女眷這邊的宮女全都帶出去審,又吩咐擎南盯著點。嬤嬤若是舍不得用刑,他也可以幫著嬤嬤動手。
而殿內有個宮女的臉色突然大變,人還沒有走出大殿,便哭著跑回來,跪倒在宸王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