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靈氣覆蓋在手上,打人不光疼,還不會留下痕跡,但疼痛會持續一個多月,就算有資深的醫生過來,也檢查不出問題。
沈開池看著慘叫連連,可身上卻不見任何紅腫的林二嬸,就知道這丫頭又下黑手了。
雖說林六福生氣,但還有一絲理智。
所以並不阻止。
他也想看看這挨揍的婦人身上有什麼秘密,普通百姓,不會有這麼重的殺氣。
“誒唷,千人騎萬人償的小娼婦,你敢打我,你不得好死。”
那婆子越罵,林六福下手越重……
聞聲趕來的村民見狀,不敢上前,隻是站在一旁用嘴勸著。
“六福啊,有啥話不能好好說?你快住手……快把人打死了。”
“不過,林二嬸怎麼會跑出來?”
“家裡的門沒關好唄,她這瘋病時好時壞,好的時候能乾活,可一發瘋,不光亂拉亂尿,還打人呢!”
“你們是沒看到,剛剛她那凶狠的樣子,要不是莫名摔倒,甜寶能被她一刀砍死,這種人死有餘辜。”
林六福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心裡冷笑。
這婆子可不瘋。
身上血氣那麼重,隔老遠她都聞到了,這手裡可沾了不少人命。
“林六福你乾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對一個老人?”
隨後趕來的林輕輕再一次站在道德的製高點說三道四。
“不管她做錯了什麼,有公安有組織,你這麼平白把人打了,這讓公安同誌的臉往哪兒擱?”說完小心翼翼看了眼站在她左邊的中年男人。
林六福從林二嬸身上站起來,小小的腳踩著她的臉,一邊碾壓一邊抬眸挑釁的看著林輕輕“生活索然無味,傻逼點評人類,說的就是你這,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站在這裡瞎逼逼,怎麼?你跟這老畢登是一夥的??也對,你因為我們沒有租給你們房子導致你懷恨在心,最後利用這瘋女人來害我們!你好歹毒的心思。”
說完,猩紅著雙眼朝林輕輕快步走去,最後在她驚恐的目光中,被林六福揪著胸前的衣領丟進了旁邊的水溝。
“噗通”一聲,林輕輕身上滿是泥漿,她滿身狼狽的趴在水裡,心裡的恨意無限放大。
可林六福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劈裡啪啦痛打落水狗。
媽的,越打火越大!
“林六福你乾什麼?”
縱使董偉有求於她,可林六福當著他的麵這麼欺負人,他也不能向著了。
林六福杵著棍子,插著腰杆子道“公安同誌,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害人,不光如此她還偷我的玉佩,全村人都看到了她戴著,被抓到還謊稱玉佩是周衛國家裡祖傳的,現在更是教唆這瘋子行凶,今天公安既然來了,那就給我們個公道。”
董偉……
不是,剛剛這女人惹她乾啥?
他算是看明白了,林六福擺明了要給這女知青扣帽子。
“林知青,你怎麼說?”
“公安同誌我冤枉啊,我根本不認識那個瘋子,又怎麼會教唆她去殺人呢?”
“不認識你亂說什麼話?剛剛林二嬸拿著柴刀追在甜寶後麵要殺人,你不但不同情受驚的甜寶,還為壞人開脫,你這人思想有問題,我建議你去農場改造個十年八年,相信你會改變這一可怕的思想的。”
林六福說完,冷眸看了眼還在昏迷中的林二嬸,這女人也彆想好過!!
這時周衛國撥開人群,看著站在陽光下與公安據理力爭的林六福,以及渾身都是泥漿的林輕輕,兩者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