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後,林六福帶著東西出去了。
此時外麵已經晌午了,林六福著急忙慌的做飯,前段時間做到的熏兔拿出三隻放到籠屜上,趁著燒水的功夫,做了一些三合麵餅子。
空間裡有不少時應蔬菜,豆角,土豆,小白菜,油麥菜等等。
林六福做飯舍得放油,豆角炒野豬肉,野豬肉提前把油煸出來,因為野豬肉比家豬柴,她還特意用水煮了煮。炒出來沒那麼騷跟柴。
他們家裡,目前除了還在母乳喂養的林二嫂外,其他人都能吃辣。
林六福炒了一道不辣的,熏兔本就不辣,一葷一素夠二嫂吃了。
林六福一共炒了六個菜,湯是普通的疙瘩湯,裡麵加了南瓜丁,又將烹過的香油倒進去。
六菜一湯做完後,林母跟大朗五郎已經回來了。
看著擺在桌子上的飯菜,林母眼睛一熱。
閨女不愧是貼心小棉襖!
做的飯色香味兒俱全。
看著感動的稀裡嘩啦的林母,林六福扶額。
原本林六福正打算去送飯,就聽到一陣自行車的急刹聲,接著又是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林六福與林母齊齊轉頭看去,就見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紅著雙眼跑了進來。
“六福姐姐,蛋蛋哥出事了。”
看著少男哭的通紅的眼睛,林六福急忙道“你先彆急,到底怎麼回事?”
少年喘了兩口氣,道“蛋蛋哥給我們打電話過來,稱在南方遇到劫匪,那些劫匪要抓他。”
林六福一聽,雙眼一眯。
她腦海裡頓時想過千萬種可能,想要抓驢蛋蛋的到底是劫匪還是外國那些資本家?
自己的林氏日化廠生產出來的東西,對他們造成這麼大的衝擊?
還是說,他們盯上了美容養顏丹?
“地點在哪兒?”
“南省,昭縣。”
林六福所在的是北省,距離南省兩千五百多公裡,坐綠皮火車要四天三夜。
可如果禦劍飛行的話,她不知道路。
驢蛋蛋前往南方時,她給了他不少防身的東西,希望他能堅持到自己去找他的那天。
“你在這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說著抱著托盤一個縱身越過牆頭!
對著正在收拾東西的幾個人道“你們先彆忙著收拾,那個,葛老先生,我能問您個事不?”
葛洪文聞言,放下手裡的包,抬眸看她道“什麼事?”
林六福吐出一口氣,道“我有個朋友去南省賣林氏藥妝的產品,遇到了劫匪,那些劫匪不光搶了他的貨,還想要抓他,從我們這裡坐火車去南省要三夜四天,所以我想問問,您在南省昭縣有沒有熟識的朋友?先幫一下他。”
聽她這麼說,葛老與沈開池對視一眼。
這兩人是不是命定的緣分?
就在前天,隊裡來電話讓這小子帶人去剿匪。
稱南方匪患嚴重,當地政府與匪徒抗衡多年。
那些曾經打過鬼子的,已經全部招安。
而剩下的那些臭狗屎們,一個個比茅坑裡的石頭還硬,不但時常下山搶劫百姓,有些甚至……
當年打鬼子時,南省的男兒們,十不存一。
剩下的老弱幼小,孤苦無依。
這次,上頭下了死命令,那些惡匪,一個不留。
匪患不除,南省的百姓永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