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君回到家裡,心情十分愉悅。
他的計劃已經開始,吳安安也墜入了陷阱,現在鋪墊完成,想主動出來已經沒有可能性了。
接下來,隻需要等待吳安安按照她的意願步驟一步步完成,自己什麼都不需要做,吳安安會主動聯係自己。
對於這項研究,什麼之前的讚賞名利已經完全不重要了,自然不會草率到去主動發表這項研究,畢竟現在的物種已經被替換,是沒有現在自己手上的圖騰重要的,自然不用去冒險。
不用動手就能獲得漁翁之利,不勞而獲的感覺真舒服。
劉主君愉悅的伸出手撫摸上和自己皮膚相融的鳳凰,對於鳳凰還有其他用處,最終一定會為這個功臣送上最好的禮品。
對於不穩定因素,現在還是先穩定它的食欲最為重要,“餓了吧?”
它的聲音抑製不住對肉質鮮血的渴望,“餓了,餓了。”
劉主君露出笑容,滿足它,也能更直觀的看到它的能力,也不失為件好事。
畢竟自己從未看到過它在自己麵前吃任何食物。
說到食物,劉主君看著冰箱滿滿當當的熟食瓜果,選擇了很久也沒發現自己有一點饑餓感,還是悻悻收回了手。
居然對食物沒有了任何的食欲,難道自己已經和他們連在一起,不會再有饑餓感存在,也對食物提不起興趣。
同時也沒有辦法有它對於人類鮮血和肉質的渴望,真是奇怪。
理不清頭緒就隻能作罷,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
穿上黑色的連帽衛衣,劉主君悠悠走出了家門。
他抬頭看看霧霾藍的天空,天邊已經呈現朝霞的橘紅,很快,天快要黑了。
這時候天氣涼爽,閒逛一般在城市走著,也不會突兀。
身邊行人越來越多,他們交談的繁雜聲音就足夠劉主君煩躁,腦子裡那位的叫囂聲音卻超過了人聲,大的讓腦袋在發痛。
有這麼焦躁嗎,“彆吵。”
劉主君等紅綠燈時,抬頭看著天空朝霞已經過去了,天黑下來了。
他清楚時機將至,但不可能把自己丟在危險的境地,所以一直往人煙稀少的地方尋找,找一個沒有攝像頭的空闊地方,找一個落單的人,最好能是個女孩,細皮嫩肉,新鮮佳肴。
它知道劉主君內心的想法,也清楚自己現在羽翼未豐,變得安靜。
出了小巷又進了小巷,終於看到小時候偶爾見過的一處偏僻地方。
這是這座城市最後一處沒有攝像頭的黑暗位置了。
還不確定這地方是否有被拆遷的時候,腦裡聽到了它的聲音,“進去。等。”
這時候天徹底暗了。
劉主君眼睛陷入黑暗,看不清前方的一片昏暗,聽到它的話也不再遲疑,打開了手機手電筒。
借著電筒的光,他看到前方那個沒有任何光源的破敗公園,隻有一個破爛的長椅和一些鏽跡斑駁的活動設施。
就是這裡。居然還在,沒有被拆遷。隻是這裡會有人來嗎?
既然它能說出等的話,那便隻能等了。
劉主君走到破爛長椅邊,順手掃落枯黃的樹葉,關上手電筒,靜靜的坐在長椅上。
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劉主君腰部開始酸痛,他緩慢的動了一下身體。
有些不確定它說的話是否正確,難道它隻是想愚弄自己。大概率是不會的,用自己的食物來做這樣不聰明的舉動。
還是說,它能未卜先知。
劉主君看著黑色袖子下的圖騰,沒有了動作。
有一種感覺,仿佛是它給的,有人要來了。
感覺剛過,耳邊傳來了一聲細微的聲音。
“喵。”
像是貓叫。
劉主君看不到任何的光亮,是因為太黑嗎,所以無法定位貓的位置嗎?
貓是夜行動物,光線打在貓眼球後部的虹膜時,應該就會反射部分餘光的,可為什麼看不到那雙眼睛?
在哪裡呢?
耳邊聽到了貓輕輕的腳步聲。
腳步聲還沒有消失,劉主君忽然感受到了圖騰在發燙,灼熱的想要燒掉自己的皮膚。
又是怎麼回事?
貓好像停下了,耳邊靜悄悄的,貓停在了什麼位置,周圍又安靜了,聽不到任何貓活動的腳步聲。
這種似有似無是一場無聲的淩遲。
圖騰漸漸變得冰涼。
劉主君靠著長椅昏昏欲睡的時候,又聽到了一聲輕微的聲音,“喵。”
這一聲貓叫,像是人模擬出來的。
劉主君忽然清醒,木然的眼睛恢複了些許清明,開始在尋找。
一會後,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他看到多年沒有人修繕的雜亂灌木叢後露出了一小截黑色的發絲。
黑色發絲慢慢從灌木叢上方移動出來,露出了梳的光滑的頭發,右側還夾著粉紅色的發夾,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可愛女孩。
劉主君鬼使神差的發出了一聲貓叫。
這個聲音不像是喉嚨能夠輕易發出的聲音,是真的貓叫。
劉主君不可置信的捂住嘴,這個聲音是鳳凰借助劉主君的嘴發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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